王氏不像是那样的人,再说他们家的山地不是没少赚银子吗?” 三房往院子里搬东西的时候,外头的村民议论纷纷,大多数人都认为这母女几个不干净。 或者说村民们宁愿相信他们赚的是不知廉耻的银子,这样就不用嫉妒了,还能呸上一口,说自己宁可穷死也不会赚脏钱,来表明自己的人品。 小四下车的时候就饿的哼唧,柳王氏这会在屋子里喂奶,并没有听到外面的话,柳芽几个却是听的七七八八。 “这些人就不怕烂了舌头?这么说咱们家,他们能得好不成?” 柳叶又羞又恼,只能小声和柳芽说了一句恼怒的话。 “大姐当听不见就是了,他们要是敢凑到跟前说,大姐就一个巴掌呼上去,打坏了也就是赔几个铜板的事。”柳芽俏皮的眨眼道。 “把你豪气的,咱们家银子又没多到放不下。” 柳叶被逗笑了,这句豪气还是和柳芽学会的。 “我也心疼银子,可我更怕大姐被气坏了啊。” 挽着柳叶的手臂,柳芽一副苦恼的模样,把柳叶逗的懒得再搭理她。 院子里只剩下自己后,柳芽直起身子看向大门外,目光冰冷的如同冰箭,所到之处无不让人背后一凉。 原本还想看热闹的人,三三两两的散去,但嘀咕三房的坏话却没有停止。 后山之中,正在采药的松子一脸惊喜的见到师傅,立即就冲了上去。 “师傅,您是来接我的吗?上次不小心迷路了,都是徒儿没用。” 松子说着就沮丧起来,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迷路了,因此师傅出门办事很少会带着他。 书生装扮的男子转过身来,正是镇上酒楼中被冷面男称为隐的男子。 “为师有事要离开一段时间,知你与那农家相处的不错,你且安心在这里住上一段时日,刚好可以实践医术。” 书生温和的开口,明明两人的年纪差不了几岁,却像是长辈一样的有着慈爱之色。 “师傅是嫌弃我了吗?”松子苦恼的抓着头发。 “为师若嫌弃便不会出现在这里,你可不能因为师傅不在身边,便懈怠了精进。记住,师门的事不能外传,否则为师也保不住你。” 书生郑重的叮嘱着,心中有些微的歉意。 唯有什么都不说,这颗安插在柳芽身边的棋子才能有作用,否则一旦被发现怀有目的,再想探查柳芽只会更难。 “徒儿知道了,师傅在外一切小心。” 松子恭敬的行了一礼,等书生离开之后才无精打采的下了山。 柳芽并不知道山里的事,自然也不会知道书生的事,在她看来松子就是个痴迷于医术,对人情世故全然不通的少年罢了。 至于松子的身份,柳芽倒是试探性的询问过,可松子一副‘不能说’,恨不能起毒誓表明自己不是坏人的时候,柳芽也只能作罢。 “芽儿,你快来看看,快过来呀!” 天才蒙蒙亮,柳芽便被柳叶的尖叫声吵醒。 不仅柳芽,柳王氏几个也先后到了加盖的那间暖房中。 一推开门,除了柳芽之外,所有人都怔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