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为许纯牧看一下伤,见许纯牧下腹的确有一道两寸的刀伤, 心底那一丝猜想暂且被镇住。 许小侯爷,你也累了, 先去偏房休息一下吧。 很明显的支开。 楚歇脸色一凝,果真见那许纯牧前脚刚走,江晏迟立刻将人遣了出去, 只留下两个卫兵在外头看着。 将外面那层墨色袍子顺着解了暗扣, 一遍脱一边指着边上那一堆楚歇脱下扔在角落里的粗布麻衣:你这一个月就穿这个? 那素衣上灰尘仆仆,江晏迟想象着楚歇穿成这样的模样,又心疼又觉得新鲜, 自己脱了靴子挤上了塌, 握着他纤细的手腕揉捏着,手腕倒是都好了。又一路拂过藕白的小臂,你穿那个, 硌得慌不。 楚歇斜了他一眼:还行。 江晏迟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和药味,想一只狗崽子似的,又往他后颈凑,手从他腋下穿过, 大手轻轻搭在背脊上,伤倒是养得挺好。还好你没事楚歇,楚歇 鼻尖蹭了蹭,又亲了上去。 楚歇一个激灵:你干什么呢,别太过分! 反正你我都要成亲了。干什么都不过分吧。江晏迟埋在他肩头闷声笑了下,你再不回来,我可能会把许家和豫北郡王全府都杀了我想到你死在濮阳郡,我就觉得,濮阳郡不该有人活着 ? 楚歇冷着声音:你 不过你回来了,就都好了你要我放过谁我就放过谁,阿歇,你让我抱抱你好不好江晏迟哼哼唧唧地贴过来,一下子又像个小孩子一样拱着他,滚烫的胸口贴着楚歇的脸,他能清晰地听到心跳声一下又一下。 我也好久好久都没睡了,我就迷一小会儿我就想抱你一会儿 话说得可怜,楚歇拗不过他,又觉得那心跳声响得很,转了个身被对着他。 刚转过去,二人之间隔了点距离,江晏迟长手一捞,贴着他的耳朵喊:阿歇,我是皇帝了。 嗯。 那你就是皇后了。 怎么不说话,莫非你想反悔。 楚歇十分嫌弃他这粘人性子,又往床里头钻了些。刚使劲,腰腹又被一摁,整个人又拖了回来。 江晏迟,你知道这样很热吗。 楚歇声音带上些薄怒,你给我滚回去,别睡我塌上。还没成亲呢。 江晏迟噗嗤一声笑了,将他的腰松了些。 楚歇刚松了口气,却察觉到耳朵尖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人都是我的,睡个塌怎么了。 皇帝的声音促狭,可那气儿挠进耳廓,教他整个后脑就反射性地一酥。 这特么什么狗屁话。 楚歇听得鸡皮疙瘩冒出来,顿时像一只炸了毛的猫,转过身直接一脚过去,江晏迟怕他踹重了颠着自己,还适时地起来躲开那一脚,一边弯腰下塌一边哄着他。 捏住自己一只长靴套上精瘦修长的小腿, 行,行那成亲的时候再来。 又回头实在觉得不能这样规规矩矩地顺着他,也太委屈自己了。江晏迟眼神一暗。 楚歇以为他要起身离开的时候,整个人忽然被扳过去。 你呜 呼吸瞬间被攫取。 江晏迟动作温柔却不容拒绝,一手扶住他的肩将他摁在塌上,一手扣着他的后脑勺。 在他要喘不上气的时候又转而啃噬他淡色的嘴唇,直咬得一片通红。 那人的眼底满是薄怒,眼眶还泛红,因为喘不上气整个人都软在了怀里。 江晏迟食髓知味,几乎要克制不住。 只想将人拆吃入腹。 手摸到背上的伤。他又一下清醒了。 不行,他身后的伤还未好全。他本就身子骨孱弱。 这么想着,啃噬又成了蜻蜓点水的触碰,最后恋恋不舍地放开。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