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看他!反正我是不希望做大秦子民的……” 正津津有味听路人议论时,石青璇一扯倪昆胳膊: “操心这些干嘛?吃饭去啦。” “好。”倪昆知她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笑着点点头,继续寻酒楼吃大餐去了。 他其实对这些事情也没有多大兴趣。 在经历了夜王之事,又亲眼见证世界尽头、目睹黑袍世界毁灭,他哪里还会对世俗争霸产生丝毫兴趣? 因此也就只是听听八卦,满足一下好奇,并无半点掺合之意。 在成都城游玩至傍晚,倪昆三人又一路悠游着返回幽林小筑。 午夜子时。 摩诃池畔,倪昆再度骑乘梦魇魔马,从天而降。 收起魔马,抬手打出一道雷劫刀罡,片刻之后,昨夜那艘画舫,又破开水面薄雾,缓缓滑行而来。 倪昆飞上船头,步入舱中。 师妃暄身覆轻纱,侧卧软榻,玉手支颔,俏脸绯红,含羞带怯地看着他。 倪昆无声一笑,行至榻边坐下,大手捞起她雪白玲珑的柔嫩玉足,轻轻握住,手指拨弄琴弦一般,在她足心轻点几下,师妃暄娇躯便轻轻一颤,如玉肌肤泛起一层浅浅红霞。 倪昆昨天在慈云寺得了男子修行的天魔云雨法,带着批判的目的翻阅了一番,发现这功法虽然是邪魔左道,对女子身心戕害极大,但有些手法使用得当,倒也能增添一番趣味。 便弃其糟粕,取其菁华,择优学了两手。 此际小试牛刀,见果有奇效,倪昆不禁带着研究的心态,在师妃暄身上试炼起来。 不知不觉,画舫又在无风的湖面上,轻轻晃动起来,好久都没有停下。 不知过了多久。 画舫厅中,倪昆抱着师妃暄那似被抽去了浑身骨头,几乎瘫软如泥的娇躯,起身将软榻上的被褥撤下,换上一套干爽被褥,这才又抱着她躺了下来。 师妃暄静静偎依在他怀中,丰腴饱满、修长雪白的玉腿软绵绵地架在他大腿上,螓首埋在他怀中,略有几分气促的轻喘着,好一阵方才平静下来。 “妃暄,你听说秦皇使团的事情了吗?”倪昆轻抚着她粉背纤腰,开口问道。 师妃暄轻嗯一声,用略显沙哑的动人嗓音说道:“已经听说了。” 倪昆又问:“对那使团,你有何想法?” 师妃暄一阵沉默,眼神茫然。 那可是拥有秦俑军团,本身又有偌大神通的秦皇。 秦皇遣使,要说降蜀地,她又能有什么想法? 倪昆大手顺着她收束的腰线向下滑落,旋又攀上一道急速隆起的丰美弧线,轻叹道: “世道不同了。如今这世界,已经没有你慈航静斋,或者说整个佛门插手的余地了。 “草原之事,你也是亲历者。可纵然是那将铁勒灭亡,令东突厥只余残部的草原异鬼,也不过是大劫之中,最为微不足道的一环。 “真正的大劫,可不仅仅是要毁灭众生,而是要连同这方天地,一并碾为齑粉。” 听到这里,师妃暄只觉一阵窒息。 她情不自禁地紧紧拥着他的身躯,胸腹紧贴着他那总能给予她无限安全感的雄健胸膛,双腿亦紧紧缠住他的腿,似乎唯有如此,才能从他这里,汲取到继续前行的勇气。 她颤声说道:“那我……究竟该如何才好?” 倪昆轻抚着她微微颤抖的身躯,柔声道: “你当分清主次。 “现如今,天下、明主什么的,都已经不重要了。 “谁有能力夺取这天下,便让他放手施为,争夺去吧,你不要再为此事分心了。 “你唯一要做的,只有尽快提升自身修为。 “唯有自身修为上去了,当绵绵浩劫接踵而来,方才有庇护众生、对抗劫难的可能。” 倪昆这番话,虽有些违背师妃暄从小在师门中接受的理念,然而自出道以来,她实在已经历太多。 先后遇上过玄冥二老、妖僧毛太、异鬼夜王、妖僧智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