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中的痛苦和难受,简直难以形容! 凤笛和帝君贤处于水深火热中,甲板上的人,人人自危。 屋里 陈欢和陈喜在忙完了所有的事后,便主动的跪在屋里,等着纳兰瑾年处罚了。 两人恭敬的道:“请主子处罚!” “去夏玄那里领五十大板!”纳兰瑾年淡淡的回了一句,然后拿出一瓶药膏准备给温暖上药。 “是!奴婢告退!”两人应了一声,然后恭敬的退了下去。 “你们等等!”温暖抓住了纳兰瑾年,“我想先沐浴再上药。” 纳兰瑾年收起药膏:“好!我让人给你备水。” 温暖看向纳兰瑾年:“陈欢和陈喜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被罚五十大板?” 纳兰瑾年看向两人:“你们做错了什么?” 陈欢陈喜异口同声的道:“回主子,我们没有保护好郡主!” 五十大板已经算轻了! 两人还以为要打八十大板的。 温暖摇了摇头:“不对!你们只是听我的命令行事而已!何来有错?这次的事与你们无关!你们被打五十大板了,谁来侍候我?我要沐浴,你们赶紧去给我准备热水吧!” “是,郡主。”两人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给温暖准备热水。 温暖对纳兰瑾年道:“你不会怪我阻止你惩罚下人吧?” 纳兰瑾年摇了摇头:“不会。” 他训练出来的人,他知道。 陈欢和陈喜一定会主动领下这五十大板,并且不会耽误侍候温暖的工作。 温暖笑了笑:“那行,你回你自己的屋子睡觉吧!我要沐浴了。沐浴后,我也睡了。这药膏我一会儿让陈欢和陈喜帮我上。” 这个时间正是深夜。 纳兰瑾年点了点头,然后便出去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温暖只看见陈喜在自己身边侍候,她不由问道:“陈欢呢?” 陈喜笑着道:“主子让姐姐去办事了。船在靠岸了,我们可以下船了。” 温暖点了点头也没有多想。 纳兰瑾年这时在外面敲门:“暖暖,好了吗?” 温暖打开门走了出去:“好了!” 纳兰瑾年看了一眼她的脸蛋,一夜过后,脸上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娇嫩了。 他满意的拉起她的小手:“走吧!船靠岸了,可以下船了。” “好!” 两人一起走了出去,下了船。 帝君贤和凤笛等人已经被人带下了船,关在铁笼里,准备押送回京。 昨晚被风念尘和纳兰瑾年折磨了一整晚,北溟国的这些人均奄奄一息。 温暖经过他们的时候,凤笛现在是连看一眼温暖的力气都没有了。 帝君贤更惨,他此刻毒素发作,浑身像被千万只蚂蚁在啃着一样,难受得根本无暇他顾。 风念尘看见两人下了船,高兴的上前道:“小暖暖,我已经帮你报仇了!” 昨晚扎针,扎到他手都软! 总算将他研究的针法改进了一下。 温暖点了点头,给他竖起了个大拇指:“我看见了!谢啦!” 风念尘笑了笑:“哈哈,不客气!走吧!赶紧回去,温然一定手痒了!让温然也扎一扎!练练手!” 铁笼里的一群北溟囚犯:“……” 不是吧? 还扎? 老天爷啊! 你直接下道雷下来,劈死我们吧! 这日子没法过了! 温暖看见他们一脸惊恐,笑了笑:“好!” 风念尘一脸惋惜的道:“可惜就是人太少了!要是在多抓一些这样的人来试药,试针便好了!” 温暖闻言笑了笑:“放心,会有的!各国潜伏在我们纳兰国的钉子一定不少。到时候抓到了,就给你和温然练手好了!” “好主意!”风念尘高兴的道。 这时,温玲艰难的下了船,她不安的来到了温暖面前:“暖姐儿,你没事吧?” 温暖看向她,淡淡的道:“没事。” 纳兰瑾年拉起温暖的手:“走吧!”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