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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7)


。之前铺天盖地报道他是萧家次子,看过几眼报道。陆越忽然扭头,语气揶揄,就你为了救他掉进泳池那次。

    屈少司:

    陆越继续说:难不成因为你那次英雄救美,他就要以身相许?

    屈少司:他垂下肩膀,不是,他是他摆手,算了,不提了。好不容易摆脱他,我不想再讨论他了。

    陆越就没再说了。

    等到大堂,屈少司先进去,陆越去打了个电话,他走到窗边,黑眸冷漠看着对面闪烁的霓虹灯:查到齐星迟全部资料发我邮箱。

    *

    吃完饭,新郎和新娘入场举行典礼。

    屈少司和他们并不熟,站在人群后方观礼,陆越是新郎同学,他们班的同学都在前排,他却从前面走到后面,和屈少司站一起。

    两个单独一个已经相当亮眼,现在站一起,看他俩的人比新郎新娘还多,台上新娘要准备丢捧花了,现场嬉闹起来,有不少人趁机围到他们周围,把他们挤在里面。屈少司见状想先离开,就问陆越:我要走了,你走还是要待到结束?

    陆越说:走。你先出去,我和新郎说一声。

    屈少司微微颔首,转身要往外走:借

    我丢了!

    这时台上新娘微笑着说,一束粉紫相见的捧花丢向人群。

    屈少司周围顿时尖叫起来,纷纷去抢捧花,屈少司被带得往前倒退几步,撞到不知谁的胸膛,他说了声抱歉,抬手想要格开人流。

    唰!

    粉紫相间的捧花落到他怀里,同时身后撞到的人笑了一声:屈总运气不错。

    哇,恭喜!

    是一位男士接到的捧花哎!

    好幸运!

    现场口哨声四起。

    屈少司:他尴尬看着怀里的花,也知道他撞的人是陆越了,他没回头,悄声问,这种花还能再丢一次吗?

    陆越呼出的热气喷在他耳后:不能。

    屈少司:

    丢也不能丢,他只好拿着捧花往外走:我在门口等你。

    他没回头,没看到到身后陆越的表情,只听到不断有女生在小声尖叫:啊啊啊,笑起来也好帅!我圆满了!

    婚礼进行得差不多了,新郎下台准备最后的惊喜,陆越过去和他道别,新郎笑着点头:行,路上小心。

    陆越走了几步,新郎想到什么,忽然问:接捧花的男人是你朋友?我在台上看到你把捧花推给他了。他今年要结婚?

    陆越脚步微顿,回头笑了笑,没回答。

    陆越没开车,屈少司主动提出送他回去。

    屈少司启动车,问陆越:住哪儿?

    陆越报出一个地址,屈少司眼底霎时闪过几分疑惑,上次在警局,苟利景有提过陆越住处和他只隔着一个区,可现在陆越说的地址,何止一个区,简直一个天南,一个地北。

    不过屈少司没多想,有钱人有几套房产很正常,驾车把陆越送到他说的地址。

    是老城区的富人区,寸土寸金的区域,开进去很远还全是绿植,环绕着一个特别大的人工莲花池。

    盛夏时节,莲花池里莲花摇曳,连空气里都夹带着清香。

    九点多,路灯亮着,路上安静,只时不时有蛙鸣蝉叫,又往里开了几分钟,终于停在一栋带花园的三层洋楼前。

    是上个世纪的风格,一看就有些年头了,橘色的路灯落在矮墙上,是一大片开得繁茂的蔷薇花,灯下看不出颜色。

    屈少司其实想马上回公司,不过陆越今天帮了他忙,他很感谢他,便决定去他家坐一会儿。

    没想到他手刚抬起要去开门,陆越说了声路上小心就下车了,根本没有招待他进屋喝杯茶水咖啡的意思。

    屈少司:他手继续上抬,摸了摸鼻子,哦。

    陆越没等屈少司离开,快步进了院子。屈少司吁了口气,默默说:挺好的,回公司工作。

    他倒车,很快消失在路的尽头。

    回到公司,屈少司工作到十一点多,起身活动下四肢,打着哈欠去了卫生间。

    挤牙膏,接温水,正要把牙刷塞到嘴里,屈少司猛然停住,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抬手摸了摸嘴唇。

    脑海闪过下午的画面,那短暂的一秒,之前还不清晰,现在却无比清晰起来,男人过长过密的眼睫,在那瞬间,轻轻扫过了他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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