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钢针,正是西薄雨用来扎醒她和相睢的那一根。 这时候的洗手间人不算多,江月溜到最里面的隔间关上门,龇牙咧嘴的把冷冻盒从裤|裆里掏出来。 她把冷冻盒开到了最低温度,所以冷冻盒冷冰冰的,放在裤|裆里非常的冻丁丁。 打开冷冻盒开关,一只结霜的眼珠正在里面瑟瑟发抖,它伸出两根白色须须紧紧的抱住自己,银色漩涡瞳仁已经已经被冻散了,一时得见天日还有些迷茫,转着蚊香眼晕晕乎乎的看着江月。 突然,它看见面前的宿主掏出一根闪闪发光的钢针。 在眼珠还来不及思考时,那根钢针就这样明晃晃的扎进了它的身体里。 “嗷!!!!” 眼珠瞳孔地震,它痛苦的伸出须须把钢针拔出来,慌不择路的逃到冷冻盒,两根须须抱住盒盖,一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啪嗒一声关上了冷冻盒,非常的自觉。 江月拿着钢针叹气,最粗最长的钢针也只能让眼珠痛一下,并不能造成实质的伤害。 她把钢针放在针线盒里,从兜里掏出一个打火机。 咔哒一声,冷冻盒又被打开了,眼珠瞳孔放大,被两根手指毫不留情的捏了起来。 江月捏着一根须须把眼珠拎起,打火机发出灼热的蓝色火焰,这是江月专门向相睢借的限量款打火机,温度非常高。 灼热的火焰炙烤着眼珠,眼珠的瞳孔剧烈的放大、收缩、再放大、再收缩。 它身上的两条须须虚弱无力的垂下来,银色的瞳孔又散开了。 看得出它非常痛苦,然而它依旧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高温火焰连它的须须都没烤焦。 江月小声嘀咕:“这玩意到底是什么质地?” 她收好打火机,两只手拽住眼球用力向两边拉伸,眼球被她扯成长长一条,银色瞳孔散成了一条抖动的波浪线。 还是没用,压根扯不断。 江月松开手,细长的眼球像一块风干的腊肉。 过了一会,‘腊肉’卷了起来,扭动了一会后重新变成了一个圆润的眼球,眼神里写满了惊恐。 江月捂住额头,内心非常崩溃,眼球的瞳孔扩大收缩收缩扩大,内心也非常的崩溃。 江月叹气,只好又把眼珠放进了冷冻盒里,非常失望的走出了厕所隔间。 此时已经到了熄灯的时间,江月回到寝室时,室友们已经躺在床上睡觉了。 江月蹑手蹑脚走进寝室,把针和打火机放在了桌子上,冷冻盒太冰,这回江月没有爬梯子,而是把着床栏腾跃上床。 床铺猛地震了一震,相睢抬眼看她,倚着枕头说道:“你今天怎么不爬梯子了?” 江月很郁闷的说道:“就我一个人老老实实的爬梯子,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寂寞。” 她抬头看相睢:“你怎么也没睡,你不应该睡的和死猪一样吗?” 相睢打了个哈欠:“困啊,我睡了一觉刚醒来,你怎么去了那么久的卫生间,掉坑里啦?” 江月:“你才掉坑里了,我只是有点事情处理,对了,你的打火机我放你桌子上了。” 西薄雨的声音从江月背后传来:“你去抽烟了?” 江月摇头:“我怎么可能抽烟!” 她拉高被子躺下,相睢依旧倚着枕头打哈欠。 江月躺在被窝中,小心翼翼的从□□里掏出两个冷冻盒放在褥子下面,她真的非常忧愁,这俩眼珠子到底要怎么办啊?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白望的手机铃声准时响起,凄厉的尖叫声响起的第一秒,江月从床上弹了起来拍着胸口。 白望在被窝中扭来扭去和被子抵死缠绵,江森掀开被子爬过去,对着白望的肚皮左右开弓。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