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 啊啊啊啊啊!太痛苦了! 江月直接痛苦面具,她睁着死鱼眼揉着太阳穴,有气无力的说道:“没什么,就觉得人家好精致,跟他们一比,我就像个原始森林里裸奔的兽人。” 西薄雨端着营养液回来了,他对江月的话很赞同:“那倒是,alpha都活得很粗糙。” 喝足营养液回到宿舍后,江月躺在床上睡午觉。 下午没课的时候,大学生可以睡到下午两点多。 江月睡到两点半,寝室里拉着窗帘,光线有些昏暗,她揉揉眼睛,发现其他室友都在睡,只有相睢的床铺是空的。 西薄雨也醒了,正躺在床上玩终端,江月问一旁的西薄雨:“相睢去哪了?” “可能上厕所去了。” 一个小时后相睢依然没有回来。 江月给他发的讯息他也没回,她抓了抓头发,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五个小时后,相睢依旧没有回复室友们发送的讯息,寝室里的人面面相觑,大家都有点着急。 “你们这么神通广大,能不能打听一下相睢怎么了?” 江森叹气,看向江月:“问不出来,军部的事情都是机密,泄密可是要进监狱的。” 大家愁眉苦脸,西薄雨蹙眉说道:“我只知道他哥哥上个月出任务,事情进展不太顺利。” 江月倒吸凉气:“难道他哥哥遇到危险了?他哥可是个3s级别的天才啊!” 西薄雨纠正她:“准确的说,相睢他哥哥是3s ,在精神领域中,这种接近临界值的精神力本身就是巨大的危险源。” 这个江月知道,大货车超重之后轮胎会爆|炸。 人和大货车一样,承载的东西是有限度的。 那本《意识投射》江月看过很多遍,虽然里面的描述很搞笑,但笑完之后会有细思极恐的感觉。 白望笑了,一头白毛的他此刻看上去竟然有点沧桑:“是啊,每个人承载的东西都有限度,所以英雄不好当啊。” 总之,大家都非常担心相睢。 晚上九点钟,相睢依旧没有回复他们的讯息。 江月时不时的看一眼终端,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突然,终端震动了一下,江月连忙爬起来打开讯息。 发讯息的人并不是相睢,而是导员付岩。 [去北校门等我。] 江月一头雾水跳下床穿衣服,西薄雨从床上探下头问道:“怎么了?” 江月:“导员让我去北校门等他,也没说什么事情,我总觉得不是啥好事。” 显然,那根霸王旋风纯肉烤肠让她记忆犹新,并给她留下了一抹浓重的心理阴影。 库里抱怨:“我也想去啊,怎么这种事就轮不到我呢。” 江月戴上了痛苦面具:“不,你不想,被人拍脑壳的痛苦你不会懂的!” 江森打了个响指:“奈斯,祝你一路顺风。” 江月和他击了个掌,不情不愿的去了北校门。 智械大门徐徐打开,门外停着一辆熟悉的黑色小轿车。 江月坐在车里,司机转过头,露出一张端方斯文的脸,很像换脸大司马的肌肉金轮。 正是他们的形势与政策课的老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