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祁连没有谋反之意后,对于南郡的事儿,一点儿也不担心,就算是瘟疫,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怕的,顶多死一城的人而已,这对于南月这个人口较多的国家来说,没有多大的损失。 如若能治理好,那是再好不过的事儿,这事儿南昱拦在了自己身下,他本想着看看南昱的能力。 没想到才几日的功夫,就出了这么大的岔子。 “以假乱真,好呀,真是好呀。来人,把太子给朕叫过来。” “是。” ... “太子,不好了,李尚书带着太医院的院判去皇上那里了。” “什么?”南昱狠狠的拍了下桌子,大骂:“户部尚书那个老匹夫,活腻歪了。” “太子,那些百姓也自发组织,把车队拦了下来,我们得赶紧想对策。” “还想什么对策,赶紧让姜业把药材准备好,迅速的拉过去。” “是。” “一会儿皇上的人来,就说本太子不在府里。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是。” “还不快滚出去做事。” “是,是。” 几个侍卫战战兢兢的出来后,都看着其中最得宠的一个侍卫:“幻哥,太子让我们快点儿,能有多快呀,这办不好说不定又要被罚。” “先找几辆车,把姜业药铺里的药全部搬上车,今晚趁着夜色直接出城就行。这皇上说检查药材,也不会那么快就到跟前了,咱们有得手时间。” “说的也是,那就分头行动吧。” “赶紧的,这事儿真办不好,咱们可真要被罚了。” 叫幻哥的侍卫交代完事儿,又返回了太子的书房,然后手里拿着几个盒子,出了城。 这件事儿最清楚的,就是太医们了,只要那十几个太医口径一致,红的也能说成白的。 那些老百姓的话,也不足为奇。 ... 皇上和李尚书太医们在议事厅等了太子两个多时辰。 太子刚一来就跪倒在了地上大喊:“父皇,是儿臣的错,儿臣没有安排到位,弄出了这么大的误会,引起了城中百姓和各位大臣们的慌乱。” “太子,你可知罪,这假药是怎么回事?” “父皇,儿臣冤枉,是这样的,今日车队出城后么多久就遇到了埋伏,儿臣知道药材被人烧了以后,也没多想,以为是咱们的车队,就直接带着人去追那些黑衣人,结果他们太过隐秘,根本找不到头绪。 等儿臣再回来的时候,才听到坊间的那些百姓阻拦车队的事儿。 儿臣觉得奇怪,亲自带人过去查看了一番。 这才知,那些被烧的药材,真的是假货。” “这么说来,你承认自己办事不力了?” “父皇交代的事情,儿臣怎敢有半点儿马虎,进购的药材都是儿臣一一过目的,还特意带上几个老太医过目的,被烧的那些药材,是另一队马车的,今日车队出城后,遇到了一队马车,谁知是车夫喝醉了,还是惊了马车,最后两队的车相撞了。也就是在这时,我那些偷袭的人乱箭射来,烧了两队马车上的药材,实则没想到,那一队马车上装的都是假药,咱们的马车上的药材,虽然被毁了,但毁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