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皇上就想要个能拿捏的住的,我那父王...他从小跟着皇上一起长大,把皇上的脾性琢磨的一清二楚,知道怎么讨好皇上,所以这些都是父王教南昱的。” “哎,皇权确实好,站在最高的位置,能为所欲为,能左右生死,可位置只有一个,竞争太惨烈,有什么好。皇上都快入土的人了,以后又不是他当皇帝,要个能拿捏的住的有什么用,找一个有大才,对国家有用的接班人不好么,真不知道是不是老糊涂了,脑子怎么想的...” 叶晩瑶话还没说完,就被南锦捂住了嘴:“小声点儿我的瑶瑶。” 叶晩瑶两眼一眯,双手扶上南锦捂着的手,点点头。 等南锦的手松开才小说道:“又没有人听见。” “小心隔墙有耳。” 南锦有些意有所指,叶晩瑶后知后觉道:“你是说,府里有皇上的人?” “有。” “你知道是谁么?” “已经清理了,没打草惊蛇,我的人带着那人的人皮,依然在府里。” “怪不得呢。” “所以现在府里都是咱们的人,我把亦阳召了回来,在府里安排些暗卫,以防万一,皇上前几年大病了一场,以为命不久矣,所以才挑选了几个封地王爷的儿子进都城,结果病好了,那些王爷被养的心思大了,所以引起了他的忌惮。” “听着好像很危险的样子。” “我和母妃这一系列的示软,皇上应该觉得太高看我了,如若不是我手中的那点儿兵,他估计都不太搭理我,现在最危险的已经不是咱们了,咱们只管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嗯,多挣点儿钱,以后游山玩水用好不好。” 南锦笑着弹了下她的额头,宠溺道:“随你。” 他的妻子从来不是爱好琴棋书画的人,这点儿倒是和母妃有些像。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吧,南锦想到这里,心悦失笑了一声,在妻子脸颊轻轻一吻。 ... 朝廷要招待使臣,当然没有她一个小小的将军夫人什么事儿。 叶晩瑶只听南锦说,近日晚宴比较多,晚上不要等他回来吃饭。 幼儿的小推车拿回来后,让溯儿坐进去试了试,小家伙还挺高兴的。 苏嬷嬷说小少爷要学走路了,不愿意让人一直抱着。 近日天气不怎么好,烟故也只能带着他在游廊里玩一玩,也不敢让他在车子里站太久,怕对他的小腿承受不住。 都城的天气没有大青山那边的天气冷,但也相差不了几度。 孙嬷嬷已经让两个绣娘准备孩子的过冬的衣服了。 叶晩瑶想着她的酒楼呢,如果火锅店开起来,宣传到位的话,这个冬季生意应该不会差。 近日南锦回来的很晚,叶晩瑶坐在桌前一边写着酒楼开业的文案,一边等着南锦。 今日写的入神,也不知几更天了,自己趴在书桌前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月光铺洒满地,南锦披着一身星辰进了屋,看着趴在桌前睡着的妻子,心里被温温的暖流装的慢慢的。 在屋里褪去了身上的凉气,才轻手把她抱上了床。 刚躺到床上,叶晩瑶就哎哟了一声。 “怎么了?”南锦轻声问道。 叶晩瑶摸着脖子皱眉道:“脖子疼。” “定是睡落枕了,不是说不让等我么?” “你不在我担心,现在几时了,你怎么才回来?” “已经丑时了。” “今日晚宴结束的这般晚?” “出了些岔子,晚了些,睡吧。”南锦没告诉她什么事儿,躺进被窝搂着她轻声拍着,哄她睡觉。 叶晩瑶实在太困,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第二日,才知道,晚宴上大乾国的那位公主昨晚被人下了药,晚宴结束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