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此人本是看中了牡丹了,但是牡丹不乐意,哄着刘鱼陪他睡了一回,刘鱼便护着他了。 这人这才将主意打到了与牡丹有几分相似的青柳身上。 风雪抿紧唇,脸色雪白如纸。 薛婵正在擦桌子,从楼上下来的龟娘对她道了一声风雪接客去了,叫她注意着些,别叫人给弄死了。 薛婵下意识应了一声,随后抬眸不解道:“弄死?” 龟娘眨眨眼,“啊,你不知道,今儿来的那个有些怪癖,人又凶得很。” “这种人,赶走不就是了。” 龟娘笑了笑,“这、开门做生意,哪儿有不让人进来的道理?” 做生意?薛婵皱眉,哪儿有用人命做生意的! 薛婵沉吟一声,将抹布一扔上了楼。 她这才耽搁一小会儿,风雪房中便传出一声惨叫,薛婵毫不犹豫踹门而入,一把将那个女人提了起来。 “什么人!?敢对老娘动手动脚的!?” 床上已经被扒光了衣服的风雪大惊。 “马上拿了你的银子滚!”薛婵推她一把。 女子定睛一看,薛婵瘦胳膊瘦腿,当即冷笑一声正准备动手,薛婵又踹她下盘一脚,当即疼得站不起身了。 女子当即怒道:“信不信我去告你们!?青楼开门不做生意,奶奶钱都交过了,传出去你们别想做生意了!” 薛婵目光一沉,想起刘鱼都能打她,她为什么不能?这女子多半只是恐吓而已。 “随你。”薛婵二话不说将人赶了出去,一把关上门。 还躺在床上的风雪咽了下口水。 薛婵转身,毫不避讳地将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才问:“可有事?” 生平第一次,风雪头一回被这样的眼神从头到尾看了一遍,那眼神好像在看个一个物件,一丝多余的情感都没有。 “没、没事,方才她拿针扎我,不妨事的。” “嗯。”薛婵微叹,“以后再遇上这种人,便来找我。” 风雪愣愣的,在薛婵出门将要离去之际,他忽然开口:“我明天好好跟你学念书!” 薛婵点点头,给他关上门就走了。 一直紧着这边的几人在薛婵走后鱼贯而入,再看风雪,他面上竟浮起羞赧又暧昧的笑意。 听见动静,风雪望向他们几个,大大咧咧地穿好衣服,勾唇道:“我真想与她睡一回。” 又晚了些时候,青柳也被传去伺候客人,薛婵便站在他门前守着。 被她看顾的那几人见状,都围在角落窃窃私语起来。 “真、真厉害,好像是个极负责的女人。” “她模样这般年轻,应该还没成亲罢?” “唉,没成亲又怎么样呢,咱们这样的,又嫁不出去。” 快宵禁的时候,客人陆陆续续地走了,有一部分留下来睡觉,收工的时候薛婵被老板娘叫去了房中。 “听说,你今儿第一日上任,就赶走我一个客人?”老板娘目光紧逼。 薛婵面色坦荡,“不错。” 老板娘双眼眯成一条缝,躺在摇摇椅上盯了薛婵半天,忽然起身拍拍她的肩,“你真是不错,那个无赖在我这折腾过数回了,赶也不好赶,下次她来还打她!” “嗯。”薛婵点头。 夜深之后薛婵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现在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