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夫郎看病,他时常精神恍惚,甚至起过寻死的念头,不知是否心神有恙,劳烦大夫给他看看,我这儿有个本子记录了这些日子他的变化,您过目。” “哦?”老大夫抬头,顺着薛婵的视线看了眼外面的裴砚宁,“还年轻啊,把他叫来罢。” “大夫,有件事要讲清,我并未对他说明今日是来看这个的,他前日扭伤了脚,这是今日的幌子,一会儿除了对此症的药,大夫还需开我一些治脚伤的药。” 老大夫不由看了薛婵一眼,接过薛婵手中的小本一一瞧过,才微笑着点了点头。 薛婵这才扶了裴砚宁过来,让他坐在这里搭脉。 裴砚宁心中虽奇怪为什么他伤了脚而已,还要摸脉,但到底什么也没问。 问诊的过程并没有很久,薛婵站在一侧,听着老大夫问了裴砚宁一些睡觉、出汗、饮食等问题,便写了张方子叫店伙计去抓药了。 “你再来这边,我瞧瞧你的脚踝伤得如何。”老大夫说完起身进了帘子后方,裴砚宁下意识看向薛婵,见薛婵点头,他才起身一瘸一拐地过去。 自然,薛婵也跟了上去。 “脚伤得不重,但是扭了筋,三五日内最好不要下床走动。”老大夫很快掌完,道,“我再给你几帖膏药,回去敷着好些。” 这又是抓中药,又是贴膏药的,要花好些钱罢?裴砚宁心中有些怕,薛婵一定会不高兴的。 “嗯。”薛婵先是应了一声,然后将坐在床上准备下来的裴砚宁一把搂过,打腿弯处横抱而起,先带着人上了外面的牛车。 当着外人的面竟就如此!裴砚宁尴尬不已,下意识抓紧了薛婵的袖子一声也没吭。 安置了裴砚宁之后,薛婵这才进屋询问老大夫:“他的情况如何?” 老大夫道:“脚伤不是什么大问题,至于这心绪,他饮食似乎还好,睡眠有些不安稳,似乎是长期担惊受怕、心神不宁,不知发生了何事?” 薛婵微顿,胡诌了个理由道:“之前身子不好,滑过一次胎。” “真是难怪。”老大夫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道,“很多男子小产滑胎甚至生产之后,都会有许许多多的症状,这十分普遍,只是有些人放在心上来看过,大多数人却是置之不理。你既然有心,可要格外关心他一些。” 薛婵摸了摸脑袋,问:“可有什么具体的法子?” 老大夫看了她一眼,见薛婵一脸愣头青的模样,不免道:“就是,吃饭的时候多给他夹菜,有空便多陪他聊聊天,还有就是......行房可以频繁一些,让你夫郎感受到你很在意他便是。” 行房? 薛婵脸色木了一下,道:“哦。” “去拿药罢,用法用量我都写在包药的油纸上了。” “多谢。”薛婵付了钱,拿着钱便出了百草堂的门,裴砚宁正在外面坐着等她,薛婵的目光落在他单薄的身形上,按捺不住地想,裴砚宁是不是因为太久没行房了才变成这样? 毕竟之前原身虽然打他骂他,但是她们行房,裴砚宁便觉得她们恩爱。 薛婵怎么那样看着他?裴砚宁余光瞥见薛婵的眼神,强装作不在意,却忍不住在她的目光底下暗暗心虚。 果然花了很多钱罢?都是因为他乱跑...... “还想吃面吗?”薛婵坐了上来,询问裴砚宁。 “我都可以的,妻主。”裴砚宁自然不敢挑剔,不过俩人平时都是以粥米为主,他也确实是想吃面的。 “不去上次那家了。”薛婵边驱动牛车边道,“我问了伙计,她说前面不远就有一家打卤面味道不错,我们也去尝尝。”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