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拓跋烈和苏香的人分水路,管道和小路追去,但并没有看到赫连殇的一行人。 “回王,都追了几个府了,也没有看到赫连殇一行人的踪影。”属下恭敬的回禀拓跋烈道。 “分头追了?多派些人。一定要在赫连殇回到东越国前将人给孤王追回来。”拓跋烈的一张脸别提有多黑了。 “赫连殇可能行走的地方我们都派出人去追了。追了一路,没有见到赫连殇的踪影。”属下也是一脸费解。 此时鸢飞凝眉:“王,你说,夜王会不会根本没有回东越国?我们追错了方向?” “快拿舆图来。” 陡的,拓跋烈拔高声音道。 “是。”鸢飞赶紧将云起大陆的舆图拿来给拓跋烈看。 与此同时,又有属下来报,西城门前几日有一老夫妻朝着乌赤国的方向而去。 拓跋烈仔细地看舆图,再听属下的回报,当下怒拍了桌子。 “该死,好一个狡猾的夜王。”无用质疑,那一对老夫妇就是赫连殇和舞阳易容的。 “来人,快朝着乌赤国方向追。一定要将赫连殇给孤王抓回来。”拓跋烈暴呵道。 然而出了城,赫连殇和舞阳再不是一对老夫妇。 赫连殇和舞阳当下已经易容成了乌赤国的人,混迹在乌赤国的商队中。 当拓跋烈的人快追到乌赤国的时候,赫连殇和舞阳已经随着乌赤国的商队到了乌赤国。 赫连殇到了乌赤国之后,当即带着舞阳又是乔装改扮。 而舞阳混混沌沌的,痴痴地看着赫连殇。 “殇哥哥?我们这是要去哪里?”一路上,殇哥哥说有人要杀他们,让她一定一定要配合好她。 所以,一路上她很乖,也很配合,只是不知道为何,她脑海里一直想着那个大坏蛋。而且,身子也很容易犯困。 一路上,她更多的都是昏昏沉沉地睡着,任由殇哥哥安排。 “这是在乌赤国,追杀我们的人也追杀到了乌赤国。所以,接下去,我要将你送到安全的地方。你一定要听话,等事情过去了,殇哥哥会接你回来。”赫连殇一脸凝重道。 赫连殇之所以没有带着舞阳朝东越国而去,一则北域离东越国,路途遥远,一路颠簸,恐舞阳受不了遥远的路途。 二则,他要前去乌赤国,和玉无双汇合。 有些仇,他该去乌赤国,找他们算账。 说到乌赤国,赫连殇的心一窒,虽然故人已不再是记忆中的故人。但昔日种种亦是烙印在心头。 若非宫中那位故意挑唆算计,苏香又怎会有此遭遇。 他的人生又怎会这样? 有些仇,等待的已经够久了。 赫连殇一想到昔日,眼底的浓愁逐渐的弥漫到身体四周。 当玉无双和赫连殇两人在乌赤国见面,听了赫连殇诉说舞阳的身体状况时,玉无双的脸色也异常的凝重。 “夜王,舞阳郡主身体如此虚弱,况且又怀有身孕。在下怕……”玉无双俊美绝伦的脸上隐过一丝担忧。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