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孽种,绝不能留。 太后当下又是轻声的吩咐了宫人。 宫人点头表示知道,定会办妥此事。 而此时的舞阳被带到了阴暗潮湿的天牢内。 她蜷缩着身子,不断的呼着痛,痛得无以复加。 而至于那位所谓的夜王,其实若是拓跋烈细细的查,会发现,这只不过是太后买断了一位侍卫,做了交易罢了。 让这命侍卫易容成了夜王的面容,要不然又怎么会说我们的孩子。 只是,拓跋烈被亲眼目睹的场景刺激到,更是被亲耳听到的话刺激得不轻。 舞阳捂着肚子,痛苦的呻吟,可是无人理会。 “冷……好冷……痛……冷……”蜷缩成一团的舞阳,小脸越来越苍白了。 这边的人儿,陷入痛苦之中无人理会。 而拓跋烈带着满身的震怒将寝殿砸得一片狼藉。 舞阳,赫连殇,这两个人竟早就珠胎暗结,亏他还以为,舞阳是他的人,腹中的孩子是他。 狠狠地砸,然,砸了许多东西,也未能泄尽心中的一丝愤怒。 最是可怜的就是巫医,巫医被当小鸡一般拎到了拓跋烈的跟前。 “王,不知道王找下官,有何吩咐?”巫医但见到满室的狼藉,颤着声音道。 “有何吩咐?你个庸医,孤王问你。那贱人肚子的孩子可是一个月?” 巫医战战兢兢地,狠狠地擦了一把冷汗:“下官确定,王后肚子里的孩子是一个月。” 不过,巫医虽然惧怕拓跋烈,但见拓跋烈生这么大的气,他念着舞阳的身子,倘若没有养好这一胎,只怕以后再难怀孕。 “王,王后体虚,得好生养身子,倘若不慎滑胎,以后空难再怀孕……” “她以后不能怀孕最好。你给孤王开一副堕胎药……”拓跋烈冷着脸,下令道。 “什么?王,是下官听错了吗?堕胎药?方才下官……”巫医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拓跋烈。 “你是耳聋了不成?要孤王割了你的耳朵吗?”拓跋烈一脸阴郁道。 “不是,下官没有耳聋,下官也说了,王后的身子极其的虚弱,这身子本就得好生调养,若是下堕胎药,怕是王后……”巫医纵然怕极了此时一脸盛怒的王,可是他想着王还是爱王后的。且王后的身子只怕扛不住堕胎,那简直会要了她的命。 “孤王叫你开堕胎药就开……你若不开,孤王杀了你……”拓跋烈怒吼道。 “王,下官真的不能开……”巫医虽然惧怕,但是他就怕现在王不理智之下下的命令,若是他真的依言开了堕胎药,王后一旦出事,他也只有一死。 所以巫医清楚,与其开了堕胎药之后,王后出事,他被下令处死,倒不如现在冒死不开堕胎药。 “好好好,你一个区区地巫医就敢托大,抗旨违君……来人,将巫医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拓跋烈绝杀的声音。 “王……息怒……下官说得都是真的,下官若是开了堕胎药,就会要了王后的命呀……” 巫医被拖了下去,声音远去。 “来人,传大夫。” 很快就有大夫被带进来,拓跋烈黑沉着脸,下令大夫开堕胎药。 很快,堕胎药开好了。 这边,太后得到消息,她的烈儿震怒,想要开堕胎药弄掉舞阳肚子里的孩子。这下如了她们的意,因此,暗自递了消息,让自己的人按兵不动。 很快,药煎好了。宫人们奉命带着药来到了天牢。 而此时的舞阳脸色苍白至极,蜷缩成团,陷入极度的昏迷之中,纵然昏迷之中…… “打开牢门。”为首的宫人下令,侍卫赶紧打开门。 “撬开她的嘴,将药灌下去。”为首的宫人示意其他宫人道。 当下有宫人上前,撬开了舞阳的嘴。 药才灌到舞阳的嘴里,满嘴的苦涩,让深度昏迷中的人,好看的眉头拧成了一团,情不自禁的作呕起来。 “呕……”才灌入的药,全被吐了出来,而且吐得远比灌的要多。 这边宫人们不甘心。 让两边的宫人架住了舞阳郡主,而她这边强行的将整碗药灌入舞阳的嘴里。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