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拽住赫连九霄,赫连九霄黑沉着脸道:“母后,莫要拉住儿臣,让儿臣打死这个专打女人的畜生。” 专打女人? 枭王这话说得就好似北域王经常打女人般,也经常打枭王妃似的,这不依不饶的架势,看得一旁的人眉眼突突的跳。 拓跋烈满腔的怒火,不但被打了,还被辱骂,他堂堂北域王从未有过的难堪,在东越皇宫里却受了。 拓跋烈虽然满身挂彩,但是嗜冷的双眸也同样含着盛怒打在南宫月落的身上。 “枭王妃,人在做天在看。事情具体如何,你能够欺骗得了众人,但你骗不了自己。” 南宫月落本来抽泣的声音小了,然一听拓跋烈这般说,面上南宫月落被气得跳脚:“北域王,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众目睽睽之下,是你自己抽风了打本王妃,现在还说人在做天在看。我南宫月落敢对天发誓,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惹得北域王如此动怒,不但撕裂我衣服,还殴打得我皮开肉绽。” “倘若我南宫月落说话有假,就让五雷轰顶,不得好死。”南宫月落用右手起誓,那一脸士可杀不可辱的壮士扼腕般的壮丽,令周遭的人都为之动容。 拓跋烈第一次看到一个女人可以如此理直气壮的耍无耻。 果然是,为女人和小人难养也。 今日,栽在一个女人手中,他憋屈,但这一仇,他记下了。 揽着舞阳的手更是用力了几分,痛得舞阳额头冷汗不断的渗透出来,但她死咬着红唇,硬是不让自己痛苦溢出口。 她知道南宫月落和拓跋烈之间的冲突,全都因为她。而今已经让王妃姐姐为自己受伤了,枭王哥哥又因此大怒,倘若她再让枭王哥哥知道,她被这个恶魔欺负了。 依照枭王哥哥的脾气,定不会放过拓跋烈。 虽然她也很想杀了拓跋烈,可是他毕竟是北域王,拓跋烈可以死,但是不能死在东越皇宫内。 故而,舞阳纵然被掐得腰都快断了,但是她还是低垂着头,死咬着红唇。 南宫月落将拓跋烈的动作全都看入眼中,也将舞阳的痛苦和隐忍都收入眼底。 “北域王,你是个男人,你怎么可以这么冤枉本王妃,还有你堂堂北域王,竟是个连自己犯错了都妄图耍赖的。你还有没有点认错态度了?倘若你没有半点认错态度,我南宫月落也告诉你。纵然我被你伤了一条胳膊。但是我家王爷也不是吃素的。我定让我家王爷和你死磕到底。” 正当此时,景羽来报。 “回禀王爷,将士已经点兵完毕,随时可以出征。”景羽的话,犹如一道惊雷炸在半空,然,更让人面色巨黑的是,南宫月落当下从袖袋里掏出了一颗犹如糖果般细小的黑色玩意。 “来,王爷试试,这玩意在作战中,贼好用。” 赫连九霄接过南宫月落手中的玩意,两人眼神交流,紧接着赫连九霄就动了一下这小玩意的一点,紧接着就听到嗤嗤嗤的声音,下一瞬间,赫连九霄直接朝着御花园一片花圃扔去。 “轰”的一声巨响,原本好好的花圃愣是被炸出了一个大坑,还有一棵大树也被炸断,在场的众人那叫一个心惊。 拓跋烈黑沉的脸上布满了阴骜,点兵出发?他们北域有战狼不怕,战狼作战强大,可是在这玩意面前,拓跋烈深深觉得,一颗小小的黑东西,就能够炸出这么大一个坑。 若是这小小的黑东西如雨而下,不要说他的战狼,怕是北域都能够被炸平了。 拓跋烈纵然满腔的怒火熊熊燃烧着,但是此刻他也得认清一个形式,那就是南宫月落有这杀伤力惊人的黑东西,这黑东西在两军作战时一用,显然东越军队轻而易举的就可以获胜。 大丈夫,能屈能伸,拓跋烈认清了形势之后,深吸了一口气,随即面向南宫月落,低头认错:“枭王妃,方才都是孤王的错,还请枭王妃大人大量,原谅孤王的不是。” “北域王,我南宫月落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