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舞阳再度醒来,全身好似散架一般,而她的身上全是他的味道。 泪顺着两颊滑落,怎么办?她还未能报仇,就已经失了身。 她讨厌自己…… 行宫内,伺候拓跋烈的宫人准备好了热水,饶是舞阳连下床都费了好大的一番尽。 当整个人浸泡在浴桶里,泪无声地流下。 曾经她奢望残破的身体能够嫁人生子,而且这具残躯就是要想留着杀了拓跋烈。 可是她忘却了,她要怎么杀了拓跋烈? 最痛快的,自当是如这个恶魔杀了自己父王那般,一剑贯穿了他。 可是她和他力量悬殊,这一法子,自然是不行的。 伴随着眼泪,舞阳脑海里盘旋的问题是,她要如何杀了拓跋烈? 下毒?或者趁这个男人偷偷睡着的时候,她再悄然的杀了他? 她一定能找到杀了他的法子的。 舞阳咬着唇,泪无声地落下,连带的她的小手也没有停下,一遍又一遍地搓着自己的身子,想要将他落在她身上的味道搓掉,可是不管怎么搓她都搓不掉,只是让她本就白嫩的小手上多了许多红痕。 就在她一遍又一遍地搓着自己的身子的时候,一道高大的身影,来到她的浴桶里,直接落在了浴桶内。 满鼻子都是拓跋烈的味道。 拓跋烈瞧着她厌恶自己的动作,再度野蛮地一口咬住她的红唇,几乎是用啃的,唇上清晰的痛楚让她全身战栗。 泪无声地滚落,落进拓跋烈的唇中,拓跋烈残虐地一笑,非但没有放过她,而且野蛮的在浴桶里再次加深了她的记忆和加深落在她身上属于他的烙印以及气味。 舞阳再度昏死过去。 纵然她昏死了过去,他将她从浴桶里抱出来,竟然忍不住爬到了床上,又再一次地折磨了她。 当舞阳再度醒来是被拓跋烈的强烈占有给弄醒的…… 舞阳死死地咬着红唇……痛传遍全身…… 她想哀求,可是她愣是咬着红唇,不让自己开口求他。 拓跋烈看到她这般,越是想要征服她,让她开口求他。 然,舞阳除了死死地咬住红唇,加上无声的流泪,任由这个男人野蛮的掠夺…… 痛,痛得不行……可这一次,舞阳竟不让自己再昏死过去,她要让自己记住这个恶魔,他每一下都加深她心中的恨意。 美眸含泪怒瞪着,可拓跋烈硬是用他一贯野蛮的手段强占…… 一遍又一遍,直到他自己都觉得再这么下去,这个小女人的身子被给他撕裂…… 这个身体羸弱的小女人就是不肯开口求饶。 拓跋烈第一次品尝到了挫败的感觉。不过,没关系,他就得是时间慢慢地驯服她。 等他起身,发现这个女人竟然流血,当看到她下身的血,饶是他都一惊。早知道这个女人如破布娃娃,没想到他竟让她流血不止。 拓跋烈内心里,第一次升腾起了烦躁感,叫来了医女,让医女替她止血。 医女费了一番心血这才将舞阳下身的血给止住。 舞阳毫无生气地躺在榻上,这记忆太深刻了,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身体上,心尖上。她恨他入骨,深入灵魂深处。 行宫宫女叫舞阳起来用膳,可舞阳全身酸酸痛痛的,在宫女的帮助下这才坐起身。 可一下地,双脚颤抖得直接要摔在地上。 最终,舞阳作罢,让宫女给她喂食。 有记忆以来,她都是自己用膳的,从未假借他人,可现在她竟然如一个废人一般,需要人伺候她用膳。 舞阳痛恨自己的无能,更是痛恨拓跋烈这个恶魔。是他,都是他将自己变成这样的。 食之无味地吃着,只为活着,活着就有希望杀了拓跋烈这个恶魔。 枭王府。 南宫月落早早起床,梳洗过后,就打算再度去宫门口,她想进宫。 就在南宫月落要出门的时候,澹台明月来访。 “月王殿下怎么前来枭王府?”南宫月落看向澹台明月道。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