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只是把她绑住并确定她失去了行动能力后,就将她往房间里一扔,然后关上门,安静地围着这间屋子守了一圈儿。 “老夫人,人已经拿下了。”保姆看向窗外,回身对淡定看电视的白奶奶禀报。 “嗯,我知道了。” 等保姆离开,白奶奶才给刘宛君打电话,让她带着孩子回家。 不过她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刘宛君已经带着两个孩子和白朔一起往家里赶了。 周琴雅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失去行动力只能躺在地上不停地头脑风暴。 自己为什么会在白家被抓? 那些保镖是谁派来的? 抓了自己,又有什么目的? 这些问题,一一在她脑子里迅速划过。 周琴雅也最大限度的想到了许多许多的可能性,最后,所有的可能与不可能,都只结束在同一个念头上:白家发现了。 他们发现自己是计划绑架案的幕后之人了。 否则,自己不可能在白家的院子里被抓,更不可能在被抓后还留在白家的屋子里。 可她自认为自己做的一切都天衣无缝,没有留下任何可能被查到的线索,那么他们又是怎么发现自己的? 如果只是猜测的话…… 周琴雅努力克制着身体因为恐惧而本能的颤抖,咬着咬紧牙关,让自己尽可能地冷静思考。 如果,他们并没有找到任何证据,或是只有模糊的推测和线索,那么自己说不定还能借着刘宛君打消他们的怀疑。 可万一他们真的有证据,自己又该怎么做才能洗脱罪名? 短短一个小时,周琴雅紧紧地绷住所有的神经,在脑海里无数次地模拟白家人指控自己时的场景,他们会说什么,自己又该怎样最大程度的争取洗脱嫌疑。 一个小时,她想了数种可能性,她还想,自己不过是做了一次错事而已,就算真的被发现了,只要自己找到一个最好的借口,再多说一些和刘宛君姐妹情深令人感动的话,她肯定会念在几十年的闺蜜情上,不忍心对自己太狠。 周琴雅想了这么多,却没有想过一种可能性,一种最让她措手不及不知所措的可能性。 刘宛君根本没有来见她。 “为什么!她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她怎么坐得住!?”周琴雅失态地尖声质问站在她对面的白朔,不愿意相信刘宛君竟然能狠心到不来见她。 “因为她怕看到你,脏了眼睛。” 白朔说完,冷漠地看着她,看她大吼大叫,看她苦苦哀求,看她嫉恨地质问刘宛君的狠心和“好运气”。 周琴雅眼睛都红了,不愿意相信白朔所说的话,也因为没有出现自己预想中的情况,从而已经失去了之前的冷静。 “不可能!她一定是被你们瞒着这件事儿,她是不是根本不知道我被你们抓了?你就不怕她找不到我会伤心吗!?” 即使是这样问,即使是把刘宛君和自己的“感情”当做了最后的筹码,周琴雅心里却忍不住更加疯狂地嫉妒着刘宛君。 凭什么她从小就能被所有人喜欢? 凭什么她永远是被保护的一方?明明就是个天真好糊弄的蠢.货! 凭什么老天爷把所有的好处和幸运都加在了她身上,而自己,却一辈子都在面临着不幸,一辈子都只能做衬托刘宛君这朵红花的绿叶!?命运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残忍不公平!? 眼看着周琴雅陷入自己的情绪中已经有些疯魔,白朔不由得皱眉,怀疑对方是想用精神问题为借口逃脱惩罚。 所以他也不准备和她废话了,当着周琴雅的面儿,给刘宛君打了个电话,把手机开着免提放在手边。 刘宛君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来的一瞬间,周琴雅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紧紧地盯着手机。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