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妈没说想来是没事的。” 严如山的轻描淡写,严国峰:......所以,生儿子孙子有什么用?还不如孙媳妇孝顺。 叉烧! 钟毓秀乜他一眼,对此同样无语又无奈,“你这么说也有道理,爸妈他们答应了回来,想来是无事的。” “他们没事,这个臭小子就不知道关心一下。”严国峰对大孙子从心里生出嫌弃,对,是嫌弃;同时还有自豪,大孙子一向稳重端方,脑子转的快,“等他们回来,我可得好好跟他们说说;瞧瞧他们生的什么臭小子,都不知道问一问父母近况。” “猜到了还问什么?又不是不回来。”严如山回的理直气壮,严国峰却对他更嫌弃了,摆手道:“得了,你一边儿玩去,我去屋里躺会儿;不知道屋里的被褥床单被子可有铺上。” 钟毓秀推了推严如山,瞅着老爷子往他住的屋子走,小声嘀咕,“去帮爷爷铺床。” “行吧,给爷爷铺好床,我再上楼把咱们的床给铺上,好好睡一觉。” “快去。”她可不累,赶车一个小时不到,轻松的很。 娇俏伶俐的媳妇,着实让他爱的不行,轻笑一声揉揉她的小脑袋,起身跟上老爷子的步伐进了屋里。 严国峰听见动静回头斜睨一眼,“你怎么干啥?” “帮你铺床,你孙媳妇吩咐的,不能不做。”严如山敛去笑意,瞟见床上只放了床垫;熟门熟路找到放置每个房间床单被褥的柜子,从里面抱出被褥铺到床上,又从上面的格子取下来一套被套。 床单铺在被褥上,随后,又抱出一床定过版型的棉被,投上被套枕套。 “爷爷,床铺好了,您是现在睡,还是洗个澡再睡?” “我躺会儿,吃饭的时候叫我。”严国峰说完,人已经躺床上去了。 严如山上前给他盖上被子,道:“那您先眯会儿。” “啰嗦。”挥挥手,让他赶紧走。 严如山又叮嘱了一句才走,严国峰睁开眼,看了一眼被关上的房门,笑了,“现在的日子真是美啊!” 儿孙满堂,曾孙都有了,家中有儿子撑着;下面两个孙子都出息了,大孙子经商是经商,可在上面挂了号的那就跟其他商人不一样了。小孙子进了军工研究院,孙媳妇又是科研界的鬼才,三个曾孙个个都可爱。 聪明不聪明的,现在还看不出来;等到他们再长一些,开始启蒙才知道,启蒙这事儿还是孙媳妇提出来的,等他们到两岁就可以教一些简单的启蒙课程。 不过,有一对出息脑子好的孙子孙媳妇,他们生的孩子应该不会差。 越想越美,睡着了嘴角都带笑。 严如山走到钟毓秀身后,双手放在她的肩上,为她按摩肩部;钟毓秀回头一笑,“这么快就出来了。” “爷爷要休息一会儿。”手上动作不停,继续说道:“修复液让爷爷身体康健,可是,他老人家终究是老了;搁在十年前,在在军区上班一天回来还精神奕奕。” 钟毓秀轻笑出声来,“你是关心者乱,我看爷爷精神头还行。” “床铺好就躺下了,就这样还能算好?”严如山眉心紧蹙,眉梢带出了几许愁色。 “我猜,他老人家是在保养呢,吃够了病痛的苦,明白身体是自己的,糟蹋了是自己受罪;而今痊愈了,拥有了健康的身体,又退休了,含孙弄怡多好?”钟毓秀觉得这是老爷子放松了心情,彻底安心保养身体了,好歹能多陪曾孙几年是几年不是,“你别胡思乱想,爷爷这样挺好的,觉得疲了就睡;想吃什么吃什么,比之以前好些爱吃的大油之物不能吃,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