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也能换着花样儿穿。”钟毓秀站在衣柜前,把里面的好些衣裳给翻找出来;像之前习年带过来的衣裳,还有她以前的旧衣裳什么的。 大床上铺满衣服,严如山上前帮忙,她拿一件他就接一件,顺手丢床上。 衣柜腾空了,钟毓秀回到床前,先选了一件米色羊绒毛衣,又拿了一件青色大衣搭配;可以配得上,红色毛衣和青色大衣搭配就不好看,换了一件灰色的羊绒衫,搭配起来有点怪异,还是米色的更合适。 一套一套来来回回做调整,钟毓秀忙活的不亦乐乎,严如山坐凳子上看她作妖,颇有你闹我陪你的意思。 等她搭配完,别说,还能重新搭配三四套;其中不乏搭配起来特别好看,又显腰身的。 “严大哥,过来帮我叠衣裳。” “来了。”巴不得呢,严如山快步行至她的身侧,与她并肩而立;陪她一同折叠衣裳,又一同放进衣柜里。 从严如山求婚后,钟毓秀心里对严如山的底线往后挪了挪;以前是绝对不会让男人碰她的私人东西,特别是贴身的,如今退了一步,使唤起来的感觉还不错。 衣裳重新放进衣柜,拿回来的新衣服被丢在地上;关上衣柜,钟毓秀指着地上的那堆衣裳。 “帮我拿楼下去,下午让狗蛋给洗了晾起来。” “嗳,这就来。”被使唤的心里美,严如山眉眼地笑意晕开,“还有其他东西要拿的吗?我一起拿下去。” 钟毓秀左右一看,又把干海鲜塞给了他,这才摇头,“没了,就这些。” 严如山眉开眼笑,弯腰抱起地上的衣裳鞋子;跟在钟毓秀身后下楼,把东西送到卫生间。 “我现在没事儿,现在洗出来晾晒上?” “暂时.......不用。”结婚再说。 严如山连连点头,“嗯,以后我给你洗衣裳。” “好。” 钟毓秀眉目明朗,笑意融融;与他的目光相接,相视而笑。严如山欢喜傻了,都不知道要走,还是钟毓秀拉着他出了卫生间,落座于沙发。 茶几上有糖果、瓜子、花生等零嘴,钟毓秀抓了一把放他手心里,眉眼一动;严如山立马明白她的意思,体贴的剥了皮给她。 “干货吃多了口渴,我去给你倒杯热水来;再给你开一个柚子,口渴的时候换着吃。” “唔。”钟毓秀吃的开心,草草颔首。 严如山又给她剥了几个花生让她吃着,起身往杂物间走;出来时手里抱着一个柚子,去往厨房剥开留了一半给郝南和田尚国,其他的都去皮留肉放白色瓷盘里。又给倒上一杯滚烫的开水,一起端了出去。 郝南在厨房里嘀咕,“严同志怎么越来越有良家妇男的感觉了,人家不都是男主外女主内吗?到严同志跟钟同志这里反倒了个个儿。” “说什么呢。”田尚国没好气的瞪他,“钟同志不需要为了这些小事儿浪费时间,她的时间精贵;再说了,人家两口子的事儿,你别跟八卦的妇女似的。” 就差没说他八婆了。 “谁妇女了?我也就这么一说。”郝南嘁一声,不管田尚国还在洗菜,转头抱着柚子享受去了。 厨房里的小官司,钟毓秀听了个大概,也觉得严如山在身为对象的位置上做的特别好,少有人能做到这般了吧? 这个年代的男人,大多数都有大男子主义的思想和看不起女儿的思维;不管是城里还是乡下都有,这么看来,严如山的好在男人之中鹤立鸡群,她突然觉得结婚也没什么不好的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