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没有别的心思,“去水潭那边。” 水潭是在半山腰。 离这里也不算得很远。 “不行。”许则同不同意,怕林晚不高兴,又解释了一句:“水冷。” 会着凉的。 娘说过,女孩子是不能够着凉的,对身体很不好。 林晚:“那把你娘吵醒怎么办?” 许则同:“没关系。” “好吧。”林晚亲亲他的脸:“奖励你。” 许则同瞬间面如火燎,心如鼓擂。 林晚靠在他怀里闭上眼睛,低声道:“你的心跳,全世界都听到了。” 许则同更是身如着火,连走路都快不知道该怎么走了。 林晚扯了扯嘴角,闭上了眼睛,和着他的心跳,在他灼热的体温中入睡。 许则同听到她绵长的呼吸,小心翼翼的低头看,见她睡着了,目光瞬间变柔变软,他低声:“坏蛋。” 就知道撩他。 许则同稍稍调整了姿势,让她睡得更加安稳,而后小心翼翼的往家里走,等到了家里,林晚还没有醒,许则同也不叫她,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床上,拉过自己的被子将她盖上,又解下腰间的藤蔓将匣子取下,轻轻的放在床头,目光再次落在她熟睡的脸上,忽地意识到林晚是睡在他的床上,盖着他的被子,脸不由得就烧了起来。 幸福来得如此猝不及防,叫人手脚无措。 “林晚。”许则同低声叫,目光贪婪的落在她脸上,伸出手想摸摸她的脸,最后终究没有落下,收了回去。 虽然她总是撩他,还亲他,但他们还没有正式处对象,他们还没有结婚成为夫妻,他不能唐突她。 更何况,她这是睡着了,他要是这个时候碰她,那就是趁人之危。 许则同喜欢她,不愿意做这种亵渎她的行为。 她在他心里,就像是小仙女,是圣洁的,美好的。 许则同看了一会儿,悄悄的起身走出了房间,在外面深吸了一口寒气,这才出去挑了一担水回来烧水,等到水都烧好了,许则同也不舍得将她叫醒,只是眼看着时间已经不早了,他才回房间叫醒林晚。 林晚睡得很熟很沉,许则同叫了许久才将她叫醒,眼睛都睁不开,抱、抬手揉揉他的头,声音含糊:“乖,我困,让我再睡会。” 这一瞬,许则同真的感觉自己变成了她掌心下求摸摸的狗狗,他笑了笑,低声说:“别睡了,时间不早了,你去洗个澡然后回知青所,要不然迟了被人看到不好。” 林晚这才稍稍回神,想起身,浑身惫懒,提不上力气,遂朝他张开手:“我没力气,你抱我过去吧。” 许则同迟疑了一下,便将她抱了出去,又帮她将热水拎到浴室里,最后将小姑娘的浴巾拿过来给她:“这是秀婉的毛巾,你将就着用。” 林晚被寒气一激,已经醒了很多,似笑非笑的看他:“你怎么不拿你自己的?” 许则同涨红了脸,转身逃走了。 林晚摇了摇头,关上门洗澡,等到洗完澡,整个人也彻底的清醒了。 “我回去了。”身上还是那套脏衣服,林晚嫌弃得不行,一刻都不想多呆,拿上匣子就告辞。 “我送你。”许则同送她下山,送到知青所不远处便停下了脚步。 林晚回头,挺拔清瘦的青年像狼王安静的藏身在黑暗中,伺机而动。 叫人心动。 她朝他招招手:“你低下头来。” 许则同不明所以的低头,林晚捏着他的下巴亲上去,好一会儿才松开:“我进去了,你也回去吧。” 说完挥挥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林晚回到知青所,换下身上的脏衣服,将匣子收进箱子里,这才重新躺下,次日一早跟往日一样起床,而后去收拾她的新房子,等到中午的时候便听到廖老着凉感冒的消息,林晚顿了顿,晚上去找他:“你为什么不吃我给画的感冒符?” 廖老朝她笑:“你知不知道,为师画了一辈子符,从来都没有画出过品质如此高的玄符,便是玄医门下,如今能够画出品质这么高的玄符的,也只有那些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妖怪。而你,第一次,就画出来了。林晚啊,我舍不得啊。” 林晚面无表情:“玄符便是用来治病的,便是再高品质也是如此,你若是不用,它便毫无价值。再说了,我既然第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