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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温酒煎


    秦至臻看着,不由得想到刚刚叶竹漪牵着她手从穆望泞身边走过,她抿了抿唇,问道:你和穆望泞真的不认识?

    语气是故作轻松裹着一点试探。

    叶竹漪心头一跳,红唇阖动,如鲠在喉。

    穆望泞三个字背后牵扯的事情太多了,关于那个人,关于在美国的灰暗日子,关于她每日每夜对秦至臻日渐加深的痴妄念想。

    几乎是下意识的,叶竹漪将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这是不想说的潜意识行为。秦至臻眉头不自觉地拢了起来。

    关于穆望泞的事为什么不能说,很隐私?什么样的关系是不可提起、不想提及的呢?难道比田婷是生母的这件事还要隐私么?

    秦至臻视线从叶竹漪紧抿的红唇扫向水壶嘴处腾升而起的白雾,她用指腹摩挲了下手中冰凉凉的瓶子,抹开了一层水雾。

    追问别人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且显得特别八卦,如果真是很隐私的问题,叶竹漪不想说,她应该做到不去问。

    可从看见穆望泞给叶竹漪打电话,看见那个M开始,叶竹漪和穆望泞是什么关系就像根软刺卡在心里,莫名的难受。秦至臻不露痕迹地深呼吸着,决定不要在这件事上为难叶竹漪为难自己,我

    叶竹漪垂着头触碰了下杯子,被烫得缩回了手,她动了动唇,也在这时开了口。

    两道声音叠在了一起,撞开了空气中的静默和沉闷。

    总是这样默契地同时开口么,秦至臻失笑,你什么?她将手中的冰水瓶子放在了大理石台面上,这次轮到你先了。

    好。叶竹漪没推辞,应了下来。

    她转过身背对着秦至臻,揉捻着刚刚被烫到的地方,在美国的时候,我和她念的是同一所大学,但是专业不一样,勉强算是同学吧。后来因为兼职时间的问题,我需要在校外租房子住,那时候她租的房子空了正巧一间也在找舍友合租,算是舍友。

    叶竹漪没有说,所谓的正巧,都是穆望泞为了接近她一手策划的。

    舍友,像她们现在这样么?秦至臻盯着咖啡机看了看,忍不住想那叶竹漪每天早上也会给穆望泞做咖啡么?

    水没那么烫手了,叶竹漪将水杯推到秦至臻面前,发现秦至臻在看咖啡机,微微一勾,我认识她的时候还不会做拉花。上学加兼职挺忙的,早上没空做咖啡。

    被戳破了心事,秦至臻有些尴尬,拎起水杯就往嘴边递。

    小心烫。

    叶竹漪还没来得及提醒,秦至臻已经抿了一口水,条件反射地将水杯放下,吐着舌头散热。

    薄唇泛着水润,小舌被烫得嫣红挂在唇间。叶竹漪揉了揉发烫的耳朵,不自然地别开了视线,想着秦至臻刚刚尴尬到羞赧的模样,唇角上扬起来。

    笑意太明显了,秦至臻羞恼地瞪了她一眼。

    叶竹漪清了清嗓子,认真道,我和她算不上朋友。我朋友不多,只有女团的三个姐姐。她抬了抬眸,看向秦至臻,声音更柔了些,还有你。

    像是在做总结,更像是一种作为安抚的特别解释。

    秦至臻摸着杯子,热烫穿透过玻璃,传入掌心渗透进血液里,她舔了舔唇,不咸不淡地哦了声。

    你之前想说什么?叶竹漪问。

    秦至臻摇了摇头,她之前想说不问了,不想知道了。现在得到了答案,更没什么想说的了。

    该睡觉去了。秦至臻说着,拎起杯子,小口小口抿着热水。

    叶竹漪看在眼里,眸光微动,嘴唇动了动:晚安,臻臻。

    秦至臻咽下水,将空杯子放置在桌上,没头没尾地说,你昨天没说。

    叶竹漪呆愣在原地。

    晚安。秦至臻说完转身朝自己房间走去。

    叶竹漪后知后觉秦至臻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昨天没有对臻臻说晚安。

    叶竹漪脸颊上的梨涡荡漾开,她又重复了一遍,晚安,臻臻。

    是补上了昨天的那份,秦至臻关门的动作顿了顿,她从缝隙中看了眼厨房处的光亮,唇边的笑意清浅。

    撞见穆望泞的小插曲就这么过去了,只有四个小时不到的时间睡觉,但两人都因为愉悦的心情,比前一夜睡得香甜。

    一直到凌晨四点三十,叶竹漪起床洗漱后像往常一样和小乔还有连蓉在餐厅忙碌,等着秦至臻从房间里出来。

    没等到秦至臻的开门声,等来了房门铃声。

    连蓉一蹦三跳的跑到房门前,从猫眼看了看外面,屋外的穆望泞就像是能看见她做什么似的M.zgXxH.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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