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也是不知道该如何,让左凌泉自己猜,威慑力估计还大些。 左凌泉轻轻点头,做出正道楷模般的严肃神色,望向玉堂: “前辈,那现在……” 上官玉堂把目光移开,正襟危坐,没有言语。 崔莹莹明显在偷笑,嘟了嘟嘴示意:“嗯哼~” 左凌泉站起身来,坐在了上官玉堂身边,凑向红艳艳的唇瓣。 上官玉堂眉梢微蹙,睁开眼帘,眼底带着三分嫌弃,又无可奈何: “左凌泉,你想气死本尊?你就不能好好安静一会儿?” 左凌泉握住上官玉堂的手,认真道: “我也想休息,但更想前辈尽快好起来,病不忌医……” ? 上官玉堂微微偏头躲避,却也躲不开,慢慢就被男人的体重,压到了罗汉榻上,她想了想: “你和崔莹莹先修炼,本尊想静静。” “那我给前辈揉揉,疏通下筋骨气血?” 上官玉堂侧躺在罗汉榻上,纤纤玉手撑着额头,闭着双眸没有答应,但也没有拒绝。 左凌泉见此笑了下,捞起上官玉堂长短惊人的右腿,揉按起丝袜包裹的裸足。 崔莹莹瞧见此景,也起身坐到了跟前,抬起一双魔爪,放在了玉堂高挺的衣襟前,揉圆捏扁: “堂堂,舒服不?!” “……?!” 上官玉堂心智再坚若磐石,也不是真石头,被这么前后夹击,能不动如山就见鬼了。 忍无可忍之下,上官玉堂脸色一沉,睁开眼帘就按住了崔莹莹,手儿探入抹胸裙,握住了单手不好掌握之物,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觉得呢?嗯?” “呀——” 崔莹莹一个激灵,身体顿时缩成了虾米,语气带着三分求饶: “好好好,你轻点,手好重……” “你还知道手重?舒服吗?好玩吗?” “啊……左凌泉~!” 左凌泉揉着金丝裸足,瞧见此情此景,要是还能不动如山,他怕是有点大病,当下又不动声色地往上推进。 上官玉堂感觉腿上一凉,心中也是无奈了,沉声道: “进屋!” 左凌泉站起身来,仗着胳膊长力气大,直接把两人一起横抱起来。 崔莹莹被夹在中间,瞧见左凌泉往炼丹室走,开口道: “师尊都走了,去卧室吧,地方大些,环境也好。” 左凌泉想想也是,就转身来到东面的房间里。 东厢作为洞府的起居之处,确实要宽敞一大截,里面不光有一张雕花卧榻,琴台、棋台、画案也一应俱全,透过阳台还能瞧见幻化的湖光秋水。 墙壁上和外面一样挂着不少诗词,些许还是最近新写的,最正中挂着一幅画卷,上面是梅山绝景,和四个神态不一的人影。 上官玉堂被抱着放在里侧的雕花卧榻上后,就又化身了鸵鸟,抱着枕头埋住脸颊,不听不看不主动。 左凌泉把房门关好后,见莹莹姐也有学有样,开口道: “前辈,你能不能趴在莹莹姐身上?” ?? 上官玉堂回应极为干脆:“你再胡思乱想,本尊把你绑起来蒙住脑袋,单纯当炉鼎!” 左凌泉眨了眨眼睛:“也不是不行……” “嗯?!” “呵呵,开玩笑罢了,那就按照往日的法子来吧。” 上官玉堂吸了口气,身趴在枕头上,后背龙鳞长裙如水波般消退。 崔莹莹见左凌泉被玉堂拒绝,还挺心疼左凌泉,翻过身来,张开怀抱: “来,姐姐抱抱你。” 左凌泉笑了下,俯身被莹莹姐抱住,双唇相接间,左手偷偷摸摸,放在了玉堂的肋下…… 上官玉堂趴着看似没反应,但被磨蹭了几下,还是无可奈何地微微侧身,让左凌泉把手探了进去。 然后重新趴好,用沉甸甸的团儿,压住了躁动不安的贼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