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来卖,那我们只好给你一半的工资,咋样?同意不?同意了我就找女孩儿们给你培训。” 江书渔从来不会想到,在她坐在黑皮沙发手里拿着杯子,给一旁被灌的脸色通红啤酒肚秃头的中年男人敬酒的时候,会在这里看到方也。 方也见到她来这里做这种工作,震惊的语无伦次,他动作娴熟的搂着醉酒昏迷的方游,难以置信:“你怎么会……” “江书渔,你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你来这种地方陪酒,你弟弟他知道吗?” 江书渔把身旁那位醉得不省人事放倒一边,放下酒杯,面色慌乱的不敢看方也的眼睛,她借口去洗手间与方也擦肩而过,被方也叫住,她听到方也很艰难的和她说:“你干脆和我在一起,做我女朋友,你微信把我删了我联系不到你,我也没办法得知你的生活状况,你也知道,你弟弟在你身边我不敢接近你。” 他停了一会儿,慢慢道:“我现在在报名参加选秀,等我出道了,钱不是问题,与其留恋一位没有希望的爱人,不如互相选择,从好朋友变情侣。” 江书渔转过身,周围人来人往,她被一位身材窈窕的女子狠撞了一下肩膀,女子轻哼一声去找男人走向了烟雾弥漫处,江书渔捋了捋自己杂乱的头发,揉揉自己被撞得很酸疼的肩膀,拒绝了方也的请求。 “谢谢你,方也,我有喜欢的人,我也想陪他一辈子,我和他互相纠缠,互相救赎,他为了救我被人当成精神病,我现在做的是尽我所能,以前我和那些说风凉话的旁人一样,认为那个小孩就是个神经病,我亲眼看着他从少年十六岁长成男人二十二岁,直到我二十一岁那年,他十八岁,我突然发现,他并没有那么可怕。” 那一瞬间,方也从江书渔眼中看到的是对于生活的归属平静感,犹如抛弃过往波涛岁月,让自己甘愿陷入江河陷落,继而好好生活,与那个人一辈子。 方也弯下眼睛,说了两个字:“祝好。” 江舟梧醒来并没有看到江书渔的身影,整间楼房被遮得密不透风,他抚着自己发懵的额头,温度已经变得冰凉,穿上拖鞋,拉开客厅窗帘才发现夜晚很黑,客厅时钟显示已经晚上九点钟,他并不急于去找江书渔去了哪里,点燃一根烟,掏出手机给对面男人打了一个电话。 “喂?哪位?” 对面传来一位男人的声音,男人身处环境充满了女人的娇笑声,江舟梧抽了一口烟,手指香烟跳跃的火星忽明忽灭,他站在江书渔坐过的那个窗台,掐着香烟的手指覆盖上去,音色吊儿郎当:“哥们儿,小日子过得挺滋润。” 对面男人顿了片刻,语气一噎:“江舟梧?” 江舟梧抽了一口香烟,慢悠悠道:“是我。” 胖男人结结巴巴:“你想干嘛?” 江舟梧低眉弹了弹烟灰,声音听不出情绪:“问你个事儿。” “说。” 他抓了抓自己前额的黑发,把刘海变得更加中分凌乱了起来,“来,算算账,听说违背妇女意愿涉嫌强奸,罪名成立的话会判处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我手机里存的有江书渔的尖叫声,她的裙子上还有你鸡巴上的精液,你真以为老子没保留是吧?” 胖男人丝毫不畏惧:“那怎么了?我就恨我自己没射她身体里,让她怀上我孩子。” 江舟梧拿着手机的手指一顿,抽烟慢悠悠说了几个字:“监控看不看?” 胖男人焉了下来,胆颤心惊的说:“你想要干嘛?我车都被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