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醒来突然发现心脏跳的很快,当时我以为自己要死了,路都没法走,呼吸也很艰难,我难受的想要叫妈妈帮帮我,下了床我双腿打颤走不了路,我只好爬到门口,后来就在地板上睡着了。” 江书渔眼眶酸涩,“那你就是经常失眠了,控制不住的吸烟也是因为摆脱不了这些压力吧?为什么会得焦虑症呢?我想知道原因。” 焦虑症,如同抑郁症一样,都是折磨人精神的一种心理疾病,得了抑郁症无法重拾对生活的自信,焦虑症则是没法正常生活,两者通常都是串联在一起的。 江舟梧轻飘飘说了几个字便不再回答这个问题,“遗传吧。” 他对她撒了慌,他是因为内心对她有愧才把自己积压成这样的,池妍对她越好,他想到远在北方孤单一人的姐姐,他越认为自己是有罪的,当这种认知穿过年龄变得越来越牢固长久,深深地影响在了他的脑海里便无法抹去了。 在懵懂的青春少年时期,他因为出色的外表,身边围绕了好多洁白的少女,那些少女谎称让他给她们讲解数学题从而故意接近他,他很反感却也认为自己作为数学成绩前几名的组长,应该去帮助她们。 这种时间愈来愈长,他惊恐的发现,他做梦梦到自己在和多年没有联系过的亲姐姐做爱,梦中她的眉眼,她的身体,她躺在他身下眼眶泛红的样子,他竟然,遗精了。 他对她病态的爱恋什么时候开始的已经记不清了。 那个时候,他庆幸的是,江书渔没有在他身旁,她是自由的,那么卑劣的他,道德与禁忌对他来说,只要她不出现在他身旁,他和她两不相欠。 江舟梧对待爱情是很卑微的,他的叁观也很清晰的认识自己是错误的在喜欢一位和他同一血脉的人,2015年的重庆夏天,十六岁的他把她拉到他腿上,他用自己的火热抵着她只穿一条内裤的下面,强迫亲吻她,问:“我们试着在一起,怎么样?” 十八岁的他,在经过毫无任何回应的荒唐爱恋之后,他疲惫的想着,她能幸福,他把自己变回正常人,或许能让她解脱呢? 江舟梧突然听到江书渔说:“我们去看心理医生吧?小梧。” 江舟梧伸出手指抚摸江书渔发红的眉眼,温暖的笑着,低声说:“医生是个伟大的职业,可是我不伟大,我很卑劣,姐姐。” 江书渔哭:“我好讨厌你,你又在气我,我让你去看心理医生你必须要去,连我的话你都不听,你不是想让我喜欢你吗?你自己都没这个本事坚持下去,拿什么值得让我去爱你呢?” 她愤恨的怒视着他:“全世界卑劣的人多的是了,你算老几?太自以为是了,江舟梧。” 是啊!他算老几。 她这些话的意思是在说,她在给他机会让她喜欢上他吗?他真的可以吗?哪怕他给不了她想要的人生? 他的心情还真是起起浮浮呢。 江舟梧开心的笑了,像是被打了一巴掌又给了一颗糖哄着他的孩子,他突然把她抱了起来,用手托着她的双腿,让她的双腿缠在自己腰上,他搂着她的腰,眉眼弯弯的说:“那咱们还是去看医生吧,姐姐。” 江书渔穿的是条裙子,他怕她走光,用手牢牢的搂着她的腰让她贴向自己,另一只手拿着白色塑料袋装得食材,江书渔恍惚的想着,有这种堪比男朋友的弟弟,还需要谈什么恋爱?她是上辈子被姻缘神仙给牵红线了吧? 她尴尬的咳嗽一声,两只手轻轻拍江舟梧的肩膀,“你继续努力,咱们下午就去医院,赶紧放我下来,我怕被人看到。” 江舟梧放她下来,揉揉她的头发,牵住她的手与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