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这个拿给素洁,日后她便是跟在你身边。” “好。” 白梅答应着,当然也是感觉自己真正的松了一口气,夫人,我现在的年纪也是大了,也是成了老梅子,不如以前那般的鲜嫩,当然也是没有以前那样能干,若是找不到一个能接下我手中活计的,我真要被劳死了。 “你是想陪秋天玩吧?” 沈清辞还能不明白白梅的心思,这有了女儿,就天天想要赔女儿,连活也是不愿意做了。 “呵呵……” 白梅不好意思的笑道,没办法,她还真的就是如此的。 “你先是教会她再说。”沈清辞白了白梅一眼,“她到是能信过之人。” 白梅点头,这一次到是正经了脸色。 “性子虽弱,却也是刚,而且知道事非,能辩对错,心性也是坚韧,若舍便不会留,到是一个好苗子,而且她还想的更多。” 她还想要将月月也是留在府中,到是与她的秋天一并长大,若是她们愿意,便能在日后接下她手中的这些活计,也能同她一般的威风,断然的也是不会被别人起伏了去。 她算是看透了,这间啊,有了银子,什么都是良善的,没了银子,连命都是活不下去。 “下去吧。” 沈清辞摆手让白梅下去。 白梅屈膝行过了一礼,这才是走了出去,而后整个屋子,便只是留下了沈清辞一人。 她扭过了脸,拿起了桌边放着的那封信,这是从边送带来的。 爹爹要班师回朝了,而林云娘的事情,也是要落下帷幕了。 她将信拿了过来,再是展开,其实现在却是有些不知,要如何的同爹爹说起此事。 “怎么,你爹爹回来,到是让你为难了,以前不是时常想着岳父回来?” 烙衡虑抱着烙白走了过来,脚边也是跟着年年,年年一进来,便是给自己的找了一个地方趴好,而烙白则是睡成了一只软狐狸。 沈清辞伸出手,也是抱住了烙白,然后摸了摸它的圆滚滚的肚子,这在宫中吃不了不少吧,肚子都是快要撑破了。 她将信再是放在了一边。 “我自是希望爹爹回来,可是我怕我爹会打死景哥儿。” 她爹那性子,她还不能知道吗?自小到了大,她在爹爹的心中,那就是独一无二的,为了她这个当女儿的,就连命也都可以不要。 若是他知道,林云娘还有景哥儿对她出手,定然的会打死景哥儿。 “这是他必是面对的。” 烙衡虑不同情景哥儿,“做了就要承担后果,他又非三岁稚童。” 沈清辞知道烙衡虑不喜欢景哥儿,没有对他出手,已经是看在卫国公府的面上了,若非的景哥儿姓沈,早就已经不知道死了几千几百次。 可是人的容忍力却是有限的,一次两次尚且可忍,可是景哥儿做了太多的错事,已是没有办法被原谅了。 “你可是想要我原谅他?” 烙衡虑问着沈清辞,“若是你要,我到是可以想想。” 他叹了一声,最终还是有些不忍沈清辞的为难,虽然说,她的为难,会让他郁气上好几年,头发也是跟着白上不少根。 “不用。” 沈清辞淡垂下了眼睫,“我不都是想原谅,日后两不相见吧。” 这是她能做到的极点了,或许以后的会随着时间过去而淡一些,可是现在,她着实的也是不愿意见到景哥儿的那张脸,至于景哥儿会不会被他亲祖父给打死。 沈清辞到是有着几分的信心。 打不死,也是打不残。 毕竟还有大姐与大哥在,晖哥儿也不会看着自己的弟弟死,最多的就是几月起不了床,而后再是被送出京城,许是会去边关,许也是会被送去打铁。 还没有人做了错事,而是不用负责的,当初宇文谨,不就是被送去打铁了,谋害自己亲姑母的罪,可是不轻。 烙白翻了一下白肚皮,也是用爪子抓了一沈清辞的袖子。 沈清辞将它交给了烙衡虑,也是让烙衡虑帮它好生的揉下肚子。 当初烙白的狐狸血也是白流了。 沈清辞对于烙白白胖的小身体,心中却也是不由的再怨上景哥儿一分。 狐狸尚且知道报恩,更何况是人呢? 而在卫国公府之内,此时没了女主人,一切似仍是未变,只是除了少了来来往往的人,也是少了一个向来都是瞧不上别人的林云娘。 兴许也就是因为少了一个林云娘,而显的越发安静了一些,也是不怎么的那么乌烟瘴气,变的安静,也是干净了。 就是此时,在这一片的安静当中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