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王爷爷说,他这样子,还真是像及了他的曾外祖。” 沈定山满意的抚了抚自己的胡子,那是自然的,他的重外孙,那就应是像他的,就只有这么一个。 他再是瞪了宇文喻一眼,真是朽木,若非是他孙儿,他有时真的想要将他亲手给掐死。 他怎么可能会有这么蠢的外孙? 而等到无人之时,烙宇逸才是找到了同宇文喻好生说话的机会。 “喻表兄,外家为何见每次见你都是横眉冷对的?” 宇文喻很不好意思,也是对了对手指。 这个,好像也怨不得他吧? “我怕刀。” “哦……”烙宇逸明白,“那就用剑。” “一样的怕。” “那你不怕什么?”每个男子对于刀剑之类,应该有种天生的亲近才对,怎么的,喻表兄竟是怕了刀剑。 “那……”烙宇逸想着一个,不会伤及宇文喻自尊的说法。 表兄不怕什么? “剪刀。” 宇文喻再是对了对手指。 “这个其实到是好办,还真有男子以剪刀做为武器的,我府中好似有几样不错的,到时我找出来,送与表兄,”其实烙宇逸也真是想过了,就算是他们府上没有,那也是没有关系,不是还有皇宫那里。 不要忘记了,皇宫那里有着一个上朝的宝藏。 东白便是上朝宝藏中的,虽然只有一把东白,却定是可以找到其它的东西代替。 宇文喻又是对着手指,然后他抬头偷看了一眼烙宇逸,连忙又是低下了头。 “表兄还有什么未说?“ 烙宇逸知道,宇文喻定还有话要说。 “恩……” 宇文喻的声音再是小了又小的,最后都是几近的蚊声。 “我还怕……血。” “烙宇逸……” 此时,整个军营的将士都是十分高兴,因为他们有了不少的粮食,这些粮食都要将他们的几个库房装满了,从马车上面看似也没有多少,可是这一抬下来却是发现,这数目可是真的不少的。 也是足足的装满了他们好几个个粮库,这些粮信,按着他们一日的口粮,若再是省一些吃,都是够他们吃上一年半载左右了,而一年半载过后,到了明年定是会有新粮的。 伙房那里,也是抬了一袋又一袋的大米进去,今天就给大家好生的吃上一顿好的,这吃饱了,再是好好的睡上一觉,等到明日他们早些起来练兵,也是要打的那些蛮族之人,再是不敢过来,不要说见到他们,哪怕是听到他们的名子,也都会闻风丧胆而逃。 而在一间屋子之内,小安将桌上的烛台端了起来,也是吹了吹烛台,可是屋子之内,却是不见一点的灰尘,甚至还是一种十分柔和清亮的光,虽是不如白昼之光,却是远比一般蜡烛的光线要好的很多。 在这样的光线之下,看书习字,定是不会伤了眼睛。 而这些光,都是从烛台当中的那颗夜明珠而来。 小安将烛台放在了一边,也是走了过来,帮着烙宇逸磨起了墨。 他边磨也边向上凑近了自己的脑袋,结果一见那么多的字,一会就感觉自己头晕,眼也花了。 “公子,你上面写的是什么啊?” 他瞅了这些字半天,奈何的,他还真的认不出几个。 “不是教你写过了?” 烙宇逸拿过了一边的笔,润过笔尖之后,开始在铺平的宣纸上写了起来。 小安不好意思的挠了一下脑袋。 “公子,那些字太难了,我有些学不会。” “是你太懒了。” 烙宇逸这一针见血的,也是将小安噎的半个字反驳不出来。 因为他就是懒啊,可是这些真难好不,他就只认了几个,现在要让他再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认,笔划又多,又难写,他怎么可能会,他只要一握书,就想打瞌睡,今天学的,是学会了,公子教的他每一个都是学会了,每一个也都是认识了。 可是第二天醒来,他又一个不认识了。 烙宇逸一手提起笔,一手也是翻起那本泛黄的书,一字一字的也都是写于了纸上。 “公子字写的真好。” 小安在桌上撑起了脸,反正他感觉他家公子写的最是好看,每一个都是写的如此漂亮,就是他一个也不认识。 “我兄长,你家世子的字最为好。” 烙宇逸可是不敢对自己的字多有自夸,他们兄弟几人当中,各有专攻,他一直以来都是学医,所以未有多少心思专去练字,至于二哥,他什么都是学,什么也才学的杂,学到了最后,也是与他的性子有关,大杀四方,却是没一样太过出彩。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