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人敢在明面上说,可是应该猜出来的都是猜出来了。 而这位朔王妃真的便是运财童子了。 而此时在宁县的金氏,竟也是得了这消息,几乎都是跌跌撞撞的跑了回来,而后冲进了宋明江书房之内。 “江儿,江儿……” 金氏连哭带闹的,几欲都是差些崩溃。 “娘,你又是怎么了?” 以往之时,他还是喊金氏为母亲,那时金氏也是以着大夫人自居,非要处处立规矩不可,可是如今宋家早已没落,还用着什么规矩? “儿啊……” 金氏这一声嗓子嚎的,哭的几乎都像是死了人。 “儿啊,你的命怎的如此苦的?” “命苦?” 宋明江从未感觉自己命苦,他自到大小,何常受过苦,尤其初来京城之时,便是俊王妃一手照顾,也是同小俊王一起同吃同住,当时便是身为庶子的沈文浩也都是未必会有他的风光。 再是后来,他金榜提名,也是当年的新科状元,名气也是远播,若不是他早有娶亲,可能他娶的便也就是京官之女,到时前程似锦,不可限量。 现在的新皇继位,重用人才,若他还是在京城,若他还与小俊王交好,那么他如今必已是朝中大臣。 可是那又如何,他的命仍是不苦。 不差穿不差吃的,也为着这一方的父母官,家中妻妾无数,现在金氏竟说他命苦,他是何时来的命苦来着? “我的儿啊,她骗了你啊,那个沈清辞骗了你啊。” 金氏捂着自己的胸口,也是揪起自己胸前的衣服,也心疼的紧啊。 “她骗我,她何是骗的我?” 宋明江只要一听到沈清辞的名子,胸前仍有那种顿生生的疼痛,这一辈子,他做的最错的事,可能也便是当初放弃了自己的所有,如今悔不当初又有何用? 不嫁他,人家是朔王妃。 不嫁他,人家已是京中第一人,再无任何人敢惹。 不嫁他,人家过的更好,上无如金氏这般的婆婆,下无那些也是令人糟心的小妾。 不嫁他,如今天南海北,随处可去。 所以他还有何苦的? 娘,她骗了什么? 宋明江问着金氏,她自始经至终从未错过什么,是他将信物送她,又是收了回来,是他说心悦于她,后又娶了别人,若说骗,也只是他宋明江在骗。 “她骗了你啊!”金氏还是号啕大哭着,不觉的也是悲从心来,她将一座大金山给弄丢了啊。 “儿啊,那一品香是她开的啊,一品香是她的。你知那一品香一年能赚多少两的银子吗?上百万两啊,不对,是上千万两啊……”这么多的银子可是都是她的,都不是他们宋家的,可是,她现在哪怕想要一个面,都得要算着府里有多少银子的结余。 离开了俊王府的他们,一日过的不如一日,就靠着宋明江的俸禄,还能买到什么好的东西? 她手中就连一万两的银子都是没有,可是沈清辞呢?她有上千万两啊,每年也都是上千万两啊,这也都是她的银子,是他们宋家的银子,若是这些银子到了她的手中,她想要多少的头面没有,她想要多少的打点没有,她什么都是有了。 可是这些银子偏生的从她的手中流出去了。 也是难怪,当初沈清容有十里红妆,都是捐了嫡母的嫁妆的她,又如何会有那十里红妆,就沈定山那个莽夫,还如何的赚银子? 而那些银子都是一品香赚的啊,有了一品香,别说十里红妆,哪怕是百里红妆,人家也是可以出的起,看看卫国公府,看看沈清容,哪一个不是生活美满,花银子不眨眼的,这身上穿的,一日吃的喝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