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算是真正的成为了一个京城人士。 沈清辞还没有说完,白梅的脸就拉长了。 “笑话,我家姑娘为什么要为你做衣服?你要衣服,哪里都有卖的,我家姑娘又不是的绣娘?” 这世上还这种无耻的人吗,就连小俊王妃,也都是没有想过让要姑娘为她做衣服,而她家姑娘大柜的衣服,可都是小俊王妃亲手做出来送与姑娘的。 一个连血缘都是没有的外人,还真的就当自己是卫国公府的亲戚了,还真就当自己一声姐姐,就要沈清辞双手奉上自己的一切吗? 娄紫茵被白梅的话给噎的一脸青紫,而娄紫茵本来是想要反驳回去的,可是一见沈清辞那一双过份冷清的双瞳,就只是闭嘴不敢多言了。 她的脸僵了一会,好像又是想到了什么,再是挤出了一抹假笑,“是姐姐有些不自量力了,妹妹不要放在心上,姐姐以后一定会注意的。” 这清辞整整自己的头发上的紫藤花串。 恩,能屈能伸,这才是娄紫茵。 如果真的就这么几句给她惹怒了,那么,上辈子的她也不可能最后落到那里的死法,上辈子娄紫茵可不就是如此。 不管她说出什么样的话,又是如何看不起当娄紫茵,娄紫茵始终是笑成这样,也是将所有的过错放在自己的身上。 当然也就是因此,才是让沈清辞脑袋变的越来越蠢,让她也是活成了,以为自己是这天下地上独一无二的女子,她的身份,她的长相,这京中的姑娘,没有一个可以比上她。 对于一个人最好的毁灭,不就是如此。 明明样样都都比上,可是却是卑谦低头哈腰,愿意永远做着它人陪衬,所以沈清辞上辈子死在娄紫茵的手中,还真的就是她自己自找的。 上马车之时,娄紫茵不请自入的坐上了马车,当然也是忽略不时翻着白眼的白梅。 “妹妹今天色不错。” 娄紫茵到是会找话题,沈清辞不说话,她就会说,也是将这一句妹妹喊的荡气回肠,似乎一句妹妹也是包含了所有的感情一般。 却也不知道隐了多少的心机,多少的恶意也都是藏于了这一声妹妹之后。 甚至她还可以在剁着别人的手指之时,再是用着自己那一张笑脸,还有甜腻的声音,再是喊着那一句…… 妹妹…… “是吗?”沈清辞终是将自己的视线移到了娄紫茵的脸上,她闻到了香粉的味道,并不是太好,如此的,那么上辈子没有她的资助,娄家的银子从哪里而来,娄紫茵也算是娄家千辛万苦才是培养出来的,可是现在的她,却是连好的脂粉都是用不起,可是上一世她手中的银子是从哪里而来。 “妹妹用的一品香的东西吧?” 娄紫茵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这世上可能也就只有一品香卖的是脂粉,可以擦出如此好的气色来,就是一品香的香粉极贵,而且也只是小小的一盒,就要卖到上百两的银子,再是省着用,没有半月也都是用完了,如此说来,一品香赚的银子,也真是不少,怕是一月入帐都有十几万两了。” “妹妹,你说是不是?” 她用帕子按了按自己的嘴角,而转在眼中的光,却是多了几分别样的东西,就似是被什么挡住了一般,她的那些心思,还能有些什么,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沈清辞靠在身后的棉枕之上,她微微的歪起了身子,也往白梅的身上靠着,“一品香再是赚银子,似乎也与你无关吧?” 娄紫茵碰了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可是她到是不死心的,一会儿又是将话题引到了一品香上面了,我听说,当初卫国公府所办的香会,用的就是一品香的东西,就那些回礼少说也有千两银子了。 “这一品香真正的主人是谁,我想妹妹应该是知道吧?” “我为什么应该知道吗?”沈清辞反问着娄紫茵。 娄紫茵再是被狠狠的噎了一回,她的两只手也是紧紧的绞着自己手中的绣帕,“姑母当年可是一位调香的好手,不知道妹妹如何?” 果然是在怀疑。 沈清辞压根就没有想过,娄紫茵没有怀疑过一品香同她有关系,别人说不知道,那还情有可缘,可是娄家那位却是无法瞒住,毕竟娄家世代与香打交道,就连秦夫人和姚夫人都是可以猜出来的事情,她就不相信娄家的人,会不知道,会想不到? 现在不过就是左顾而言它的,在套着她的话,也无非就是想要让她承认,一品香是她的,不,不只是这样,他们在乎的不是一品香是谁开的,在乎的,是娄家的香典是不是在她的手里,上一世,这所有的一切,他伙为难不成就不是娄家的香典吗? 可是她怎么感觉,事实并非完全如此,可能她想的还是有些太过简单。 再是如何她也是卫国公府的嫡出小姐,到底是谁给了黄东安还有娄紫茵这么大的胆子,敢囚禁她,最后也是将她乱棍打死。 她一直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可是现在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