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而这些修道之人最喜欢的就是玉石,他这块玉石品相上乘,也算是投其所好了。 郭若无果然接了下来,“既然如此,那本官就替王爷走这一趟了。” 郭若无去找皇上,可比旁人简单多了,他见着皇上都没行礼,直接开口说道:“皇上,东南方向的宫殿,牌匾有问题。” 景孝帝出于对郭若无的盲目信任,根本不会多问,直接就让人去查。 最后查出来是乾元宫的牌匾被人动了手脚,景孝帝脸色很是难看。 今儿是他的寿辰,居然有人要在他的寿宴上动手脚!莫非要让他的寿辰变祭日吗?! “让平王和静王给朕滚过来!”景孝帝大怒。 郭若无既然已经促成了此事,也时候该功成身退了。 便对着景孝帝一拱手,道:“皇上,若是无事,臣就先告退了。” 景孝帝要给他赏赐,他却没要。 他已经拿了他应得的,这些赏赐的主人却另有其人。 “皇上,此事若不是燕王率先得知前来请臣卜一卦,臣也不会得知。皇上您若是要赏赐,还是赏赐燕王吧。” 景孝帝一愣,这孩子虽说平日里似乎跟他并不是很亲近,却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在乎他的安危。 生在天家,本就亲情单薄,景孝帝还是头一次体会到来自儿子这样含蓄又炙热的爱。 他脸上怒气稍稍消散了些许,但还是给了郭若无许多赏赐。 郭若无从宫中出来,看了一眼燕王府逐渐升腾起的紫气,满意地笑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不错,不错。 而燕王此时还在他们王府里,打算踩着点儿进宫,根本不知道就郭若无已经在他父皇面前将他给卖了。 他给苏怡画了眉,又给她戴上耳珰,靠在一旁的梳妆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自个儿的小王妃,伸手在她的耳珰上轻轻一拨,看着那殷红的红宝石晃啊晃的,十分不满地控诉道:“都说我跟着夏荷学了梳头,我也能梳得很好的,你偏儿不让我动手。” 苏怡抬头看他,眉眼如画,一嗔一怒都别有风情。 “你还好意思说,你一个王爷整日学这些作甚?回头父皇又说是我将你给带坏的。” 燕王却不赞同,他眉梢飞起,“本王给自个儿王妃梳妆打扮怎么就是学坏了?若这都是学坏了,那些人更是焉儿坏了。” 苏怡不知道他说的那些人是谁,看着镜子里夏荷给自个儿头上插上各种各样的簪子和头饰,才问道:“你今儿不是有事吗?怎的这样快就回来了?还当你要在宫里等我了。” “那怎么行?旁人都是带着王妃夫人一起去的,若是我独自去了,他们定然以为咱们夫妻感情出了岔子,本王才由不得他们瞎想!” 瞎想没关系,主要是那些人不安分,又会给他送女人过来,怪麻烦的。 万一惹怒了他家小醋坛子,不让自个儿上床睡觉可怎么办? 苏怡瞪了他一眼,“好啦,时候不早了,咱们也该走了。” 他们夫妻二人这才刚出门,静王和平王二人已经到了暴怒的勤政殿。 “好啊!本王信任你们二人,才会将宫宴的事儿交的你们手上,你们居然想借此机会对朕下手?!” 景孝帝暴怒,其他两人却一脸的迷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皇上下手?还是挑着黄守寿宴的时候?!他们两个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在这节骨眼上做出这种事儿?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