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望去也没认出来是谁。 他如今早就洗心革面了,怎么还会有女人找他?莫不是从前的风流债吧? 等到人走到他面前,他才松了口气,“原来是喻仁郡主,您找卑职可有何事?” 喻仁郡主整日在慈安寺吃斋念佛的,性子比起从前来得时候早就平和了许多。 她看着王启英问道:“我爹呢?” 王启英其实也有些同情她,这会儿难得就漏了些口风,“郡主再等些时候,快了。” 喻仁郡主信了,“等他正法了,记得同我说一声,本郡主要亲自去问问他。” 她有一肚子的疑问,她的母亲是尊贵的公主,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他又为何要对她们动手呢?! 王启英冲着她拱了拱手,便转身领着自个儿的人回去了。 审问犯人的人是白流霜,他或许是没王启英这么能干,但在审问犯人方面倒确实有些本事。 仅仅用了一天的时间,他就问出来了。 “你是说,洛阳王原先同他们说过,他会将地图藏在来访宾客的马车顶上。若是府上被人盯上,他请了谁来府上,就去谁的马车上看?”王启英问道。 白流霜点了点头,“对,没错,就是这样。” 王启英啧啧两声,“是有几分聪明,可就是没用对地方。” 白流霜也是才知道洛阳王的野心的,心中也不看好他,“英子,你说这洛阳王整日想啥呢?当今圣上文有你外祖,武有苏大将军,还许多如同我们一般出色的臣子,他能斗得过么?” 王启英笑了一声,“人若是到不了那一步或许不会想这些,可当他距离登天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你猜他还会不会想这么多呢?” 当初洛阳王和当今圣上平分秋色,若不是有陆太师在先帝面前极力促成,搞不好最后登基的人还真是洛阳王。 一步之差,他又怎能甘心? 白流霜思索了片刻,摸着下巴点了点头,“你说得有几分道理。” 王启英笑了起来,“行了,也就咱们兄弟俩悄悄说这么一嘴,出去可不敢瞎说。” 白流霜也笑道:“我又不傻,这些还是知道的。” “走,咱们去走马街瞧瞧,今儿那边儿应当热闹极了。” 他说得不错,等他们到了走马街,那处早被封起来了,四周的街坊邻居也都大门紧闭,根本不敢出门。 王启英配着他五颜六色的宝剑,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宋阔和吴锡元身边儿,对着他们问道:“今儿收获如何?这些藏在暗处的老鼠们可有四处逃窜?” 吴锡元看向了他,清冷的眸子里也带了些喜悦,“昨儿夜里有人偷偷摸摸地来了,宋将军抓到人一审问,居然是裴正冲的人。” 裴正冲分明是被当炮灰了,大家伙儿心里都清楚。 但王启英和李程季也都一脸兴奋,毕竟在洛阳的时候,裴正冲可让他们吃了不少苦。如今他好不容易栽了,他兄弟几个没放串鞭炮庆祝,已经算很矜持了。 “地宫里边儿呢?可有什么动静?”王启英接着问道。 宋阔摇头,“我按着地图将里边儿的东西一一查看了一番,发现里边儿确实有些东西不见了。大约丢了有三万把兵器,估摸着应当是在我们拿到地图的前一日被转移走的。这两日,我们一直守着,再没什么动静了。” 吴锡元皱了皱眉头,“莫非是他们手上没了地图?” 王启英也跟着一跺脚说道:“早知如此,我们昨儿就应该将那张假地图放进去,给他们来个将计就计。”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