哩,先别着急,你们也累了一天了,坐下先喝口水。” 苏九月和秋林给他们两人一人倒了一杯水,才又挨着他们两人坐下,兴致勃勃地问道:“京城大么?外头有甚好玩儿的?” 吴锡元笑着跟巩治宜对视了一眼,“怎样?你瞧我说的对吧?” 巩治宜对着他一拱手,心悦诚服地道:“还是锡元兄更懂女人啊!” 说着他们二人从怀中掏出自己在外头买的小零嘴,不是一样的东西,但却是一片真心。 苏九月和秋林两个可高兴坏了,但嘴上却说道:“才刚来京城,咱们要用钱的地方可多着呢!还是先别这样乱花钱了。” 吴锡元哪儿还能不知道自家小媳妇儿是口是心非? “用钱归用钱,给你买个零嘴的钱还是有的。” 苏九月抿着唇轻笑,将小零嘴摆在桌子上要跟大家伙儿一起吃,却被两个大男人拒绝了。 “我才不喜欢这甜腻腻的东西,也就你们女人家家的喜欢,拿去一边儿吃吧,我们还有些事要商量。” 苏九月这才拉着秋林拉个去了一旁的柜子边儿,两人靠在柜子上,一边吃着小零嘴,一边说笑着。 第二日吃过早饭之后,吴锡元和巩治宜两人便又再次出门了。 就连他们自己也没想到,他们出门没多久居然碰上了几个熟人。 孟玉春大老远瞧见吴锡元,就朝着他扑了过来。 还是吴锡元动作迅速地躲了过去,孟玉春一看没抱住,反手就扯住了他的袖子,一边抹眼泪道:“锡元兄,你可不能走啊!你若是再走,我可就喊人了!” 吴锡元的额角都在突突直跳,他还当路上碰上坏人了呢,却没想到居然是这家伙。 “你喊什么喊?还嫌不够丢人的?”吴锡元厉声呵斥道,就想将这小子的脑子给他喊得清醒一些。 巩治宜也认出了孟玉春,在一旁憋着笑。 原先在学堂的时候,孟玉春就喜欢黏着吴锡元。 不过他还真是黏对了人,孟玉春原先的学问并不是很好,在学院里大家伙儿都知道的,可跟着吴锡元一起,后来渐渐地迎头赶上了。 后来得知他中了举人,许多人都不可思议。 虽然是最后一名,但是他就是考中了,中了举人,那么他的命运就已经改变了。 当初在书院里,许多人得知此事之后都捶胸顿足的,就觉得自己没和吴锡元搞好关系,否则,指不定也能考个举人呢。 只见孟玉春抱着吴锡元的胳膊不撒手,“你不让我喊,你就带我走,来的时候死活不要跟我一个马车,这回让我碰上了,说什么你都不能甩开我。” 他们这番动作也引来了许多看热闹的人,事实证明,京城里的老百姓比起雍州爱看热闹的程度也是当仁不让。 看着他们的装扮,再听他们说话的口音,不难得出这些人应该是进京赶考的书生。 书生多风流,再加上许多话本子惹的祸,大家伙儿看起热闹就更为起劲儿了。 眼看着凑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了,吴锡元急忙甩开了他的胳膊,还退后了两步,只恨不得离他远远儿的。 “你好好说话!拉拉扯扯的实在有伤风化!”他斥责道。 孟玉春再厚的脸皮也经不起这么多人围观的,他见着吴锡元拉开了距离,就也没再凑上去,只是轻咳一声,说道:“锡元兄,我在京城里举目无亲的,你就是我兄长!让我同你一道吧!还能互相有个照应。”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