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的痛心疾首:“那现在就是竞选会长的关键时刻,新生入学活动正是表现的好机会,这还不冒头,等新会长上任再冒头吗?这咋想的啊!” 相婷听完脸上就是一怔。 像是被一道闪电劈开了蠢钝的脑子。 是啊,许学妹说的对,这节骨眼上,大好的机会不冒尖,等人家冒了尖那说啥都晚了! 他们外联部的部长也是有心争取会长位置的,而且要是真被选上,外联部以后也算有靠山了,他们这些小干事也不至于被其他几个部压得死死的。 “婷姐,我觉得许学妹说的很有道理,现在大好机会就在眼前,部长要是不争取一下,错过这个机会竞选上的可能就更渺茫了。” 说话的是周晨。 许桃桃和相婷一扭头,就见这家伙刚才就躲在她们旁边偷听呢。 相婷脸色一变,警告他:“刚才听见的不许胡说!” “怕啥,我也是外联部的,我肯定是向这咱们刑学姐的。” 周晨毫不在意的撇嘴,讨好的朝许桃桃笑笑。 许桃桃回了他一个笑。 这家伙早在一旁偷听了,也就是相婷没在意。 相婷越想越觉得许桃桃说的很对,千载难逢的机会,错过就溜走了。 她咬牙吩咐了许桃桃和周晨两人几句,瞥了眼其他部门的人,就急忙偷偷的去学生会找外联部部长邢学红了。 不知道她咋说的,反正不到一会功夫,学生会外联部的部长邢学红就带着人过来了。 只是不仅是外联部,其他几个部也都加派了人手过来,人手一多,许桃桃他们的工作压力一下子减轻了不少。 然后外联部部长邢学红就找上了她。 邢学红方脸大脸盘,也是梳着利落的齐耳短发,她眉毛浓黑,很有几分女同志难得的英气,她看向许桃桃的眼神很犀利。 “你就是撺掇相婷让我冒尖的许桃桃?” 相婷尴尬的开口:“部长,许学妹没有恶意,而且我觉得她说的对。” 许桃桃可不怕啥外联部部长。 她一脸坦荡:“刑学姐,说‘撺掇’这个词就太难听了,上届学生会会长毕业,会长的位置能者居之,您和几位部长都有坐上那个位置的可能,积极争取不是很应该吗? 我只是觉得这次接待新生工作是个很好的表现机会,您应该抓住,而不是怕其他部长有意见、怕得罪人,怕这怕那的瞻前顾后。 该争取的时候就要毫不手软,你不表现自己,学校又怎么看出你有当学生会会长的魄力呢? 甚至您以为其他部长当真不会冒尖吗? 开学后就是会长评选,这次新生接待活动学校交给你们几位部长,未尝不是在考验你们的能力。 谁都不是傻子,你‘安分守己’的时候,又怎知其他人没有蓄势待发,他们难道还要把计划透露给你妈? 刑学姐,等其他部长进攻后你再做出反应,那就太迟了!” 许桃桃说的都是实话,该表现的时候不表现,再能干再出挑没人瞧见有个屁用,谁还看你的内秀啊。 有啥本事就得亮出来,只有亮出你的肌肉,你才能得到你想要的。 况且,这位刑学姐既然直接找上她,而不是把她直接剔除接待新生的队伍,说明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