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给了她一个“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眼神,表面上装作不在意,实际上心里一直都很在意。 真正的不在意,就是提起来也无所谓。安如意这都不让人提,说明她是超在意的。 安德烈说,“实际上他这么做也是没办法,关键是到处都是对方的眼线。他不敢冒那个险,所以他只能用那样的方法逼着你离开,可偏偏你不是那种任由他摆布的性子,所以事情就越闹越僵,而且走向也越来越偏离了他原本的意思……” 安德烈说着,不由叹了口气,“如意,你还记得咱们在海上的时候,受到大船攻击的事吗?” 安如意一下,坐直了身体,“记得!那太吓人了,整个船晃的,好像马上就要被翻进海里似的,那个是太吓人了!” “我们之所以在半途换船而且更换是,为了防止德鲁克家族派人劫船。我在船上的时候船被劫过两次,全是为了搜你……也就是说那个时候,德鲁克家族已经发现了你对文森特的重要性,他们就想把你抓住,用来要挟文森特!” 安如意的脸白了白,“你的意思是,当时那些人劫船抓我,不单纯是为了抓一个女人而是为了把我带回去?” 安德烈点头:“对,而且那些劫船的人,他们是德鲁克家族雇佣的海盗,也是一帮在海上臭名昭著的亡命徒。如果不是文森特早有准备,准备了三艘船,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和整体武装力量,恐怕我没有十条命也没了。” 安如意伸手捂住自己的脸:“可是当时他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他不跟我说,船长为什么也不跟我说?船长一直把我关在船厂里,根本都不让我出去,我偶尔出去一趟,他也把我撵回去!” “因为整艘船上只有船长是文森特,唯一能信任的人,其他的船员,他根本不知道那些人究竟有没有对方的眼线。船长为了保证你的安全,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你关在船舱里,不让其他人发现。中途换船的目的,也就是在不断地掩人耳目。” 安德烈看着他解释,“这些是我从文森特那里问出来的,他那个人只说自己没有伤害你的意思,就不肯解释详细的理由。” 安如意惆怅地抬头看天,一时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怎么说呢? 就是又气又急,但是又没有办法,关键自己当时的心里愤怒和委屈又是真实的,这就让她更不知该怎么形容了。 好一会儿过后,安如意握着拳头说:“算了,已经过去的事情就不要耿耿于怀了,既然他那边那么危险,我们也就不给他添麻烦,也希望他以后不要给我们增加危险!” 这话一看还是带了些气话,安德烈哭丧着脸问:“如意,那你不去见见他,你都知道他当时也是迫不得已的了,你还不去见他?你总归把有些话当面说清楚了呀,我转述的又不是什么标准,再说了你们俩又相处了七八年的青梅竹马的感情,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