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如果受了外伤,用这药水抹一下,也能杀菌止血。” “杀菌?”康熙老爷子疑惑地问道。 坏菜,又说漏嘴了,这年月还没人知道有细菌这么回事儿,靠,言多必失。胤祚慌忙改口道:“就是防止伤口感染化脓的意思。” “哦。”康熙老爷子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这事物造价如何啊?” 哈哈,咱早就在等您老问这句话了。胤祚满脸子笑容道:“皇阿玛手中这瓶是儿臣特制的,加了麝香、蛇胆、牛黄等贵重药材,就这么个小瓶成本就得百把两银子。” “嗯?这么贵?”康熙老爷子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贵?哈,当然贵,不过是卖得贵,别说这么小瓶,就是一大桶,那成本也超不过十两银子,若是不加那些子搞噱头的名药,一大桶连一两银子的成本都不用,不过这话咱自个儿知道就成。胤祚脸色一正道:“回皇阿玛的话,这瓶是特制的,是皇阿玛专用的,当然是贵了些,若是寻常人用的,儿臣可以用其它药材代替,这成本自然就降下来了,一瓶成本也就是一两银子左右。” 康熙没说话,不过却在房中踱起步来,好半会才开口道:“这事物,行军打战用得上,回头朕给你道旨意,你到兵部、工部去一趟,将这事定了,就按一两银子一瓶供货。唔,宫里也可以进点特制的。” 老爷子,你狠!早知道您老会叫咱成本价供应,咱早等着呢,嘿嘿,一瓶也就是三钱不到的成本,咱还有个七成的赚头,名声一打响,外头那些大富人家的女人们还不打破头抢着要,哈哈,发财了!胤祚心里头得意,面上却很是平静地回道:“是,儿臣遵命。儿臣还有个想头,想请皇阿玛指点一下。” “啊哈,敢情小六儿是讨赏来了,说说看。”康熙老爷子乐了。 “回皇阿玛的话,儿臣自打随皇阿玛巡视河工,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这河工不但牵扯到延岸百姓的安危,更关系到槽运的安全,一旦河工有失,则不但百姓流离失所,更影响到朝廷南粮北调之大事。儿臣不懂河工运作,可心里头盘算着能不能通过海运来调粮,现如今杭州的码头是现成的,天津一带也备有一个码头,虽不大但也将就着能用,若是能造出大船,海运之策理应行得通。儿臣也就是个小小的念想,请皇阿玛指正。” “海运?”康熙老爷子猛地皱起了眉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自古以来这海运向来是对外贸易,从来也没有人考虑过可以用来南粮北调,一来是粮食虽说是朝廷的生命线,可毕竟价值并不算高,利润不大,若是运力不够,贩运粮食完全是件亏大本的事儿,可真要是有那个运力,商人们何不用来从事对外贸易;二来,数千年来糟运早已成为习惯,从来也没有人考虑过其实海运完全可以取代内陆河运;最主要的是海运的船队投资巨大,动用的人手众多,若不是掌握在朝廷手中,哪个君主能放心得下;再说大海无情,海运的风险要高过内陆河运,原也不是件简单的事情。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