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收回视线,噤声。 他习惯在不怀好意的目光投射向于鸦时猛地将其拦截,恶狠狠瞪回去以示回敬。从小到大,一向如此,客观上倒助长了她怕麻烦爱回避的势头。 “请男子3000米选手一分钟后到准备区。” 陆冕不知何时已经换上副委屈表情,满脸不舍又一步三回头,最后做了个滑稽鬼脸。如果人类也有尾巴的话,他大概会每天对着于鸦摇来摇去吧。 她失笑,薄唇轻启:“加油。” 眸光微闪,又补了一句:“谢谢。” 一声令下,陆冕如离弦之箭,看得她一阵晃神。3000米对他来说本就不难,又是使足了劲儿,一时间甩了第二名大半圈,压倒性的差距。 很简单的想法,只是想在喜欢的女生面前耍耍帅,陆冕这个人大多数时候格外幼稚。 每次经过于鸦面前时稍稍放慢速度,把那点儿小心思藏在细节里。胸膛不断起伏着汲取氧气,他难耐喘息,欲望在鲜红血液中往复循环。 于鸦细长的颈弧度柔和,淡眉在眼尾上方缓缓收却了线条,一双长而媚的眼睛只凝视他一人。她这会儿难得笑着,会意般朝陆冕点头。 像两个小孩子的接头暗号。 陆冕咬着牙将绝对优势一直保持到底,总体是帅气的——如果最后冲刺过线时没有摔倒的话。 结束后口中一片咸腥,话唠也有喉咙辣得没法言语的时候,随热汗流失的水分急需补充,他接过于鸦递来的水一顿猛灌。 她微不可察地皱眉,轻叹:“慢点儿。” “慢”似乎是她经常对陆冕说的一个字眼,他打小跳脱,于鸦便在身后小声唤着“慢点儿”——至于那夜她是如何在他身下婉转吟泣着吐出破破碎碎的“慢”字,那便是后话了。 “伤。” 近乎机械音,于鸦冷不丁开口。陆冕没来由地又想起那晚,当时她呻吟低喘的声音可是动听得多。 想再听一次,想再听好多好多次…… “伤,”两人似乎不在一个频道上,她不恼,耐着性子又重复,“去校医室。” 一场运动会伤得五花八门,校医在为骨折或脱臼的可怜人忙前忙后。于鸦索性自己拿了药水棉签给他处理膝盖上的狰狞伤口,和小时候差不多的情况。 还是有不同。年岁已长,为了方便涂药水而采用的跪姿就莫名显得色情,半悬在耳侧的发丝让他有种想伸手把玩的冲动。 她偏爱宽松的衣服,只微微俯身,陆冕这个角度便将胸前春光尽收眼底,小巧乳肉聚在胸衣里,和撑衣欲爆的大胸是不一样的韵味。 陆冕之前刷到一句话,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这一分钟他觉得有点儿对。因为他此刻对认真涂药的小青梅想法龌龊至极:就让她保持这个姿势,手掌覆上她后脑,慢慢抚弄那柔软发丝,随后看她乖巧拉开裤链让阴茎跳出来,这时候后脑勺处的大手发力按下,将性器狠狠插进她喉间,不断挺动直到她将精液一滴不漏地咽下,红着脸对他说“还要”。 哈……异想天开。 于鸦就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他垂眸看她,却又还是忍不住去想,想得入迷了,不知不觉阴茎就高高翘起。 又对着她硬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