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过去走个过场,谁知道你动真格的。挣钱再重要,能有你身体重要吗?你要是再出个好歹,我——” “没事,力气活都是姐夫干的,我就跟个大爷一样,偶尔钻进去看看,哪里要拧,哪里要松,哪里要卸了重装。可别说,指挥厂长干活,可气派了,姐夫还挺听话,让做什么做什么,半句牢骚都没有。”陆茂行故意说些轻松的话,不想看她哭。 努力挣钱不就是为了让她幸福吗? 惹她哭了的话,那他的努力不就白费了? 可他越是轻描淡写,她越是哭得厉害,最后趴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才算完,赌气道:“我不管,下次不准这样,你拆石膏之前都不准再这样了!” “好好好,我错了,听你的。”陆茂行自认是个二十四孝好男人,媳妇说什么便是什么。 房秋实后面给他擦洗的时候,还在那嘀咕了好久,弄得他哭笑不得,只得一再解释,自己真的没做危险的事情,都是姐夫去调的。 房秋实给他擦洗完,帮他换好衣服,又亲眼看他把小米粥喝完了,这才准备去马大姐家。 正好田甜来喊她,见她头发湿漉漉的,衣服也湿了一片贴在身上,不免好奇,探头往船屋里看了看。 一眼看到陆茂行正在用左手记录着什么,而他的头发也是半干不湿的,田甜瞬间想歪了。 等房秋实跳上岸,田甜立马压低了嗓音尖叫了一声:“秋实!!!你跟他……你跟他那个了?” 什么? 房秋实愣怔了一下,顺着田甜的目光,低头看了眼自己因为被水淋湿而贴在胸口的衣服,老脸一红:“哪有啊,就是帮他洗个澡。” “我信你个鬼!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就你这朵羞答答娇滴滴的小嫩花儿,村里多少小伙子惦记着呢,你这跟他在一起待了好几天了,他居然没把你给摘了?”田甜真没有乱说,村里眼馋房秋实的可不少。 大姑娘初长成,又是文化人,性格好就不说了,那脸模样真的是很标准的小家碧玉,又乖又可爱,像只雪白的纯良的小兔子,谁不想亲一口搂一搂啊? 光是明确表示过想找媒人说媒的就好几个了。 田甜真不信陆茂行能忍得住不下手,这人就在眼皮子底下天天晃呢! 房秋实终于明白田甜的脑回路了,她虽然不怕自己被别人乱说,可她不想让陆茂行的人品被质疑啊,当即正色道:“真没有!田甜你再乱说我打你了!” “你舍得打我吗?你个臭没良心的!”田甜一看她急眼了,心里震惊极了,看来是真的没发生什么。 可是村里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了,有鼻子有眼的,还有小媳妇聚在一起说荤话,说陆茂行这体格,一晚上不得要房秋实三四次吗? 每次听到别人这么说,田甜就想她那个臭男人了,去了深圳这么久,也不回来看看她,她独守空房多寂寞啊,不像别的小媳妇,一个个活色生香的。 哎! 她想了想,还是提醒了房秋实一声:“你们还是赶紧结婚吧,不然别人到处碎嘴,话会越说越难听的,都快把小陆说成一个禽兽了!” “嗯,他累了一晚上刚回来,等他补一觉,醒了我就跟他领证去。”房秋实本不想在大姐情况未明的时候去领证,但是悠悠之口也确实刻不容缓了,她必须把他们堵上,不为她自己,为她家陆茂行! 就算是君子,也不该立于危墙之下! 她的心里憋着一股气,导致她这一上午,干活特别凶猛,照这个速度,这几天落下的活能在月底赶回来。 她一刻不松懈,中午饭都给忘了。 还是陆茂行睡到一点多醒了,才发现她没有回来,立马起来做了个简单的炒饭,给她送来了。 她听到陆茂行声音的时候,正在对色号,以往她对色号的时候是最容易炸毛的时候,谁要是这个时候打断她,她能急得破天荒去骂人。 可是今天,她居然直接丢下手里的色卡纸,连爬带跳的从隔板上下来了。 扑到身后男人面前,气喘吁吁,大声道:“我不饿!走,领证去!不然那些嚼舌头的总觉得你占我便宜了!我这一天到晚吃现成的还不知道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