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和平愣了一瞬,他凑近名单:“就是徐念。” 骆谦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徐念就是徐小玉堂叔:“你接着说。” “徐念要六亩地地膜,你要几亩地地膜,其他几家也要几亩地地膜。”余和平合上算术本。 “我明天联系卖地膜的老板,如果老板愿意送货,他们应该经过这里,到时候你跟他们回骆家村。”骆谦思忖道。 “行。”余和平依旧跟打了鸡血一样。 两人谈好了事到院子里。余红武看到两人,把军大衣披到余和平身上,啧啧说:“威风。” 余和平乐的合不上嘴巴。 骆谦喊四人到堂屋吃饭。 饭后,四人勾肩搭背离开。 李谣在灶台底下烧火,骆谦围着灶台忙碌,刷锅刷碗。 “家里油快没了,你抽时间到屠宰场买猪板油,如果没有猪板油,你买大肥肉回来。”李谣支着下巴,另一只手拿火棍挑火。 骆谦轻嗯一声。 李谣想问骆谦发展下线,是不是有什么事都让余和平到骆家村办,他不回骆家村了。但是她又觉得自己这么问,简直多此一举,骆谦这么做,就是摆明了不想回骆家村。 “你爹被撤职了,现在有大把时间跟我哥我大伯混,他们时时刻刻在一起,我想想都替骆清亮、骆清喜头疼。”骆谦倒抽冷气。 李谣:“?” 她懊恼拍自己额头。上辈子她和她爹老死不相往来,却也听说她爹滥(/)用(/)职(/)权(/)敛财被撤职,因为地的事,她爹没来过骆家村。 这辈子她爹没有抢占她家三个孩子的地,所以她爹跟骆清海、骆谦他哥混在一起。 骆谦甩掉手上的水:“我明天给余红武一件军大衣,你看怎么样?” “行。”李谣说。余红武勤快,干活麻利,以前的顾客带亲友到店里选家具,还夸余红武,李谣认为余红武值得一件军大衣。 次日,早上八点半,骆谦到村委借电话打给卖地膜的老板。 起初,老板听到骆谦提送地膜,他不太乐意,当骆谦说他要46亩地地膜,老板被茶呛个半死,顾不得擦胸前的茶渍,连忙说:“送,你什么时候要?不,你今天要,我今天就安排人给你送货。” 地膜根本不好卖,他们近来零星卖出去几卷地膜。 突然有一个人买46亩地地膜,难道他小孩姨的娘舅的大姐夫的隔壁堂姐帮忙找的买家? 若不是这样,这个男人怎么知道他的电话号码。 老板笃定就是他也绕糊涂的亲戚帮的忙。 骆谦还没有说话,老板又说:“我给你打折,9.5折,你今后在我家买地膜,都是这个折扣。” 骆谦忍住,不让自己表现出高兴,声调平缓说:“如果你那边今天来不及,可以明天送。” 老板连说几个来得及,骆谦叫他到余郢幸福家具厂找他,他安排一个人带他去骆家村。 两人沟通完毕,骆谦挂断电话给余占贤话费,他又到余和平家通知余和平今天下午一点钟到家具厂跟车到骆家村。 他回家在后院的棚子里干活。 余红武到后院开拖拉机,骆谦把准备好的军大衣撂给余红武。 余红武傻愣愣接住军大衣,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村干部托了好多关系,等了好几年都没有买到军大衣,骆谦居然给他一件军大衣,他不会在做梦吧。 呸,他这张乌鸦嘴。 骆谦都能给余和平那小子一件军大衣,也能给他一件军大衣。 余红武当场穿上军大衣,雄赳赳气昂昂开拖拉机到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