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妈说了谁敢报警,她就告三人先强(/)女(/)干后杀(/)人,他仨屁都不敢放,现在半死不活躺在大队部医院。 没人管两个光棍,也没有人管你大伯,大队部医院快被他仨的屎尿淹了,医生找村支书,村支书找我,叫你二伯和你爹商量怎么安排你大伯。” “你大婶子哭晕过去好几回,醒了就骂你大伯活着折磨儿孙,诅咒他死在医院。” 周小凤压根就不想管骆清海,巴不得他死在外边,关键他就是不死,躺在医院骂天骂地骂祖宗,时不时把他太爷爷拎出来骂一顿。 骆谦背后冒冷汗,幸亏青青妈没事,要不然…… “二四,车斗里是什么?”周小凤突然问。 “安在车头上的犁耙,用它犁地,老省劲了。”骆谦呼出一口浊气,又说,“二婶,我找小龙哥分账。” 骆谦下车找骆小龙,周小凤下意识跟上骆谦,走到半道上,她回头瞥了一眼车斗里的犁耙,蹬蹬蹬跑回来坐到驾驶座上,眼睛一眨不眨盯着犁耙,生怕它凭空消失。 骆小龙正在赶老黄牛犁地,骆谦举起双手朝他挥手,骆小龙叫他二哥过来接他的活,他跟骆谦到草棚子里。 两人对账对了接近两个小时,最后分账,骆小龙分走了1520块钱。 骆小龙头重脚轻出了草棚子,把用报纸裹住的钱交给他媳妇,偷偷告诉他媳妇里面有多少钱。王秋华腿软,心脏跳的巨快,死死地扒住骆小龙才没有一屁股跌坐地上。 “三位哥哥,过来帮一下忙。”骆谦站在地头喊。 “来了!” 骆小龙和他两个哥哥跑过来。 在骆谦的指挥下,几人把犁耙搬下来,又把拖拉机机头和车斗分开,再把犁耙安在车头上。 骆谦扶机头犁地,呼呼呼跑到地尾,呼呼呼又跑到地头。 赶老黄牛犁地的几家看到骆谦犁地就跟耍着玩一样,几家跑过来问骆谦从哪儿弄来的稀奇玩意。 “在镇上租的,一天一块钱。”骆谦笑说。 他们问清楚骆谦在哪里租的,他们明天也去租犁耙。 他犁了八亩地,此刻是下午三点,他开拖拉机到骆青青家地里,二话不说帮他们犁地。 青青妈怔愣站直身体。徐小玉堂叔让牛停下来,回头问青青妈:“他是?” 青青妈把散落的头发别到耳朵后面,双颊出现浅浅的酒窝:“他叫骆谦,在言字辈里排行二十四,本家叫他二四,”过来好一会儿,她喃喃道,“骆清海是他亲大伯。” 他有钱买三轮车,有钱买薄膜,有钱买竹竿、尼龙绳,都是托骆二四的福,因为他买骆二四家的菜种子种了菜,赚到了钱。 他又听春娥说骆清海和骆二四的关系,他心中了然骆二四为什么过来帮忙犁地。 青青妈走到田埂上,徐小玉堂叔拉老黄牛到大路上。 骆谦帮他们犁好了四亩地,开拖拉机回到他家地头,喊骆小龙兄弟仨帮忙卸掉犁耙,把犁耙抬到车上,又把车斗安到车头上。 这时,周小凤掀驾驶座坐垫:“徐小玉堂叔塞的钱。” 骆谦抬头,正好看到老头骑三轮车载三个小姑娘离开,徐小玉堂叔拉老黄牛,青青妈拎茶瓶走在他身侧。 “不是亲生的,是继子。”周小凤说。 骆谦:“?” “骆剩子叔婶不同意青青妈和徐小玉堂叔的婚事,这不,他们听说老头对继子不好,继子花老头一分钱,老头恨不得拔掉继子一颗牙,他们带人打徐小玉堂叔,谁知道老头一声怒喝,本家扛锨扛锄头过来帮徐小玉堂叔,骆剩子叔婶回来找帮手,没有一个人搭理他们。这下,他们再也不说不同意两人结婚,也不逼青青妈等骆剩子,徐小玉堂叔要来这边种菜,他们也不敢说不。青青妈和徐小玉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