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肩膀,骆谦回头,猴子‘唧、唧唧——’大叫,转身横冲猛撞跑,留给骆谦两瓣大红屁股。” “骆谦觉得好玩,回来当作笑话跟孩子说。孩子说猴子有红屁股,是事实,怎么就骂人了呢。”李谣噗噗笑说。 其他人闻言,耸肩吱吱乐。 骆清海:“……” 他穿上鞋,气呼呼坐下来。 李谣没有管骆清海,她转身蹲下,拉着骆筠文说:“妈妈绝对没有嘲笑你大爷爷,就是吧,怎么说好呢,这也是一个事实,你大爷爷脸肿成那样,他说话困难,咱们听他说话也困难,又加上他没了门牙,说话漏气,说话就更不清楚,咱们听他说话,就更加困难,很难听懂他说了什么。你刚刚说你大爷爷和他哥们绝交,又说你大爷爷骂你爸爸,是你听懂他说了什么,还是你乱说的?可以告诉妈妈吗?” “莹子以前说话,跟现在的大爷爷一模一样,很好懂。”骆筠文说。 骆筠修站出来:“莹子包包脸,扎了五颗牙,那时候莹子说话跟大爷爷一个味道。” “我没有。”骆韵莹凶巴巴掐腰。 小哥俩选择忽略他妹,复述骆清海刚刚说了什么,咋骂他们爸爸的。 这时,骆惊墨拉骆清亮的衣摆,大声说:“爷爷,我知道清海爷爷为什么和他哥们绝交,不关文子爸爸的事。” 骆辞举手:“我也知道。” 骆唐蹦起来举手:“骆三喜拿了文子家的木棍,今天上午我们六个到骆三喜家拿回木棍,清海爷爷、骆三喜爸爸带一大帮人进来,我们把骆三喜家的竹篾席子摊开,把席子靠墙放,躲进席子里。” “是这样的。”骆韵莹哒哒哒跑到墙根处,贴墙站,捂住嘴巴。 其他五个孩子呼呼地跑到墙根处,站成了一排。 骆惊墨上前两步:“我是清海爷爷的哥们。清海,你看,你今天中午再安排一桌饭菜,请你侄子吃饭,咱们哥几个辛苦一些,舍命陪你把你侄子灌趴下。” 骆惊墨退下,骆筠文上前:“我是大爷爷。不行,这回你请客,我们到你家吃饭,让你媳妇儿整一桌好酒好菜,哥们想尝尝弟妹的手艺,哥们喝醉了,你们别送我回家,哥们要躺顾寿屋里睡觉。” 骆筠文退下,骆惊墨上前:“呸。不请哥几个喝酒吃肉,请我们来干嘛,尽浪费我们时间。滚开点,别挡老子的道。” 骆惊墨举手:“清海爷爷的哥们离开了。” 骆筠修上前:“我是外公。清海啊,他们走他们的,咱们干咱们的,你别为了这帮孙子耽搁了干大事。” 骆辞上前:“我是骆三喜爸爸。大伯,亲家叔叔说得对,干大事重要。” 骆唐上前:“我是骆三喜三叔。大伯,你不是说挨那几家菜地搭草棚子嘛,我回去琢磨了一下,那几家不一定让我们搭。” 骆筠文上前:“我是大爷爷。他们搭草棚子看菜,咱搭草棚子看咱家的地,跟他们有屁的关系,凭啥不让咱搭。” 五个孩子异口同声大喊:“他们走了。” 大伙儿把目光齐齐放到骆清海身上,骆清海一个哆嗦,猛地站起来,窜出院子。 骆清海是长辈,骆言峰、骆传军不好动手,骆清亮、骆清喜却可以动手,两人操起棍子追了出去。 巧了,骆谦骑车回来,正好撞见骆清海被一根棍子砸中后脑勺,骆清海竖直一头栽到地上,骆谦替他肉疼。 啧,天降一根木棍。 难不曾骆清海坏事干多了,老天都看不过去,抛一根木棍下来惩戒骆清海? 骆谦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响亮地吹了一声口哨。 “二四。”骆清喜、骆清亮喊。 骆谦的视线从骆清海身上移开,看向正前方,看到了骆清喜、骆清亮,两人气喘吁吁跟他打招呼。 骆谦愉悦地回应。 三人忽略了趴在地上的骆清海,往回走。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