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找一个六几年出生,蹦出一个你这么大孙子的人。” 骆小胜闭上嘴巴转身就跑。 周小凤站出来从葛娣、老头老太喊骆清海、骆清川扒骆谦家的院墙说起,两窝坏人被骆谦教训了,起了内讧,骆清海砍四房的树,葛娣、老头老太到地里看骆清海有没有移小路埂,占他们的地,骆清海没移小路埂,他们倒好,把小路埂移到骆清海家的地里。 “一个个都是吃饱了饭没事做,撑得慌。”要骆清喜说,两家活该,这事他不管了。 葛娣坐在地上蹬腿哭:“清池啊,你快点回来,你再不回来,我们娘几个被你兄弟侄子欺负死了。” “看啥看,家里没活是吧。”骆清喜一瞪眼,大伙儿笑嘿嘿散开。 “骆言强,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你下地拔草是好事,你把草扔到我家地里,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你说,我听着。”骆清喜正要找骆言强,正好这小子撞上来。 人群散开,骆言强终于找到李谣,他要追人,骆清喜喊他,骆言强不鸟他,自顾自走,骆清喜说起地里草的事,骆言强一怔,暗道坏事,他赶紧跑。 “你给我站住。”骆清喜捡一根棍子,追骆言强满村跑。 李谣带三个孩子回家,骆谦正在干活,李谣帮他扶木料,唠四房和大房的破事,三个孩子本来在院子里摔瓶盖,骆清喜追骆言强从他们家门前经过两趟,三个孩子跑到大门口,蹲下来摔瓶盖,骆言强每次狼狈出现,他们的手肘抵着膝盖,肉乎乎的小手捧脸,咧嘴笑。 李谣喊兄妹仨洗手吃饭,三个孩子哒哒跑进来洗手,李谣给兄妹仨擦手:“傻乐啥?” “嘿嘿。”兄妹仨咧嘴。 李谣:“……” 李谣妥协,带他们进屋。 饭后,李谣给骆韵莹洗澡,骆谦又做了一会儿活,估摸钢中锅里的水该热了,喊兄弟俩到堂屋洗澡,他倒好水,叫兄弟俩先玩着,他接着刷防蛀粉,完工,他拿老丝瓜瓤进去给兄弟俩搓泥。 骆谦撸起袖子弯腰逮兄弟俩,骆筠文忽然站起来,搂住骆谦的脖子:“爸爸,骆言强不是好人。” 骆筠修放下脚,爬起来“嗯嗯”使劲点头。 骆筠文学骆言强说话,骆筠修学二流子说话,骆谦把兄弟俩按进水里,咯叽兄弟俩肚皮,兄弟俩嘎嘎笑,骆谦趁着兄弟俩身体酸软,火速给兄弟俩搓泥,把兄弟俩拎出来说:“你们不是喜欢墨墨的哨子嘛,爸爸抽时间到镇上,给你们兄妹仨一人买一个。” 兄弟俩拿毛巾给彼此擦头发,闻言,蹦起来大叫:“爸爸好。” 李谣拿衣服过来:“爸爸好,难道妈妈就不好?” “妈妈更好。”兄弟俩接过衣服自己穿,李谣冲骆谦挑眉,牵两个儿子回屋睡觉。 三个大点的孩子睡的跟小猪似的,骆谦进屋,李谣喂姐姐,弟弟睁着圆溜溜的眼睛不知道看啥,骆谦冲好了奶粉,把小儿子抱到外侧,盘腿坐直喂他,这小子捏紧拳头使劲吃奶。 骆谦摸他结实不少的胳膊:“我明天到镇上买两罐奶粉回来,顺便把银镯子熔了。” “嗯。”李谣看他,“骆清喜没打过你小叔,现在追着骆言强打,我看骆言强比你小叔更坏。” 骆言强跟二流子混,跟他没有什么交集,骆谦只知道他浑,听到一些他和谁不清不楚的风言风语,没人信,骆言强就是一只瘌(/)蛤(/)蟆,吃不到天鹅肉,骆谦就当笑话听。 今天他知道骆言强口花花,他不是浑,他是恶到骨子里。 李谣察觉到骆谦厌恶骆言强,她假装随口一提:“青青妈那么困难,都种了几洼菜,留着过冬吃,我回来经过骆言强家的菜地,他家菜地啥也没有,他和李小叶冬天吃啥,没得吃,他会不会动邪念,偷大家伙的菜?” “你说的有道理。”就算李谣不提,骆谦已经开始提防骆言强和他二流子兄弟们。 李谣了解骆谦,只要骆谦对骆言强有戒心,就一定关注骆言强的动向。 如果骆言强有什么异常,骆谦早早的想对策,抢先弄骆言强。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