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传,造势,广告……一切都按照一部科幻大片的程序走着。 现在在光亮报有着一个位置的出卖者几乎每天都在叫嚣托瑞尔电影公司的种种所谓“黑幕”以及米高曾经的所谓“劣迹”,而劳拉则高高兴兴地在托瑞尔电影公司主控的报纸上和他打嘴仗。 虽然光亮报销售量惊人,但也挡不住托瑞尔电影公司的大手笔宣传——劳拉执笔的报纸几乎是作为赠送品加在每一张精美绝伦的海报里,还有实用的帆布袋包装着——即便是精打细算的家庭主妇,也抵抗不了免费布袋以及报纸的诱惑,而青少年们,更多的是被那个全息立体投影所迷惑住了,而网络上的相关内容则集中在比较不敏感的方面:那些预告片中的舞步——因为它们太匪夷所思了,不曾亲眼见到过米高生前表演的人认为这是高科技的处理(5年里,米高的录影带和唱片遭到了有意识的压制),而更多的人拿出了他们珍藏的片断来反驳——曾经有观众和米高贴身共舞,没有安全带,没有特殊装置,全部动作都靠舞者有力而矫健的身体来完成。 在米高过世时不过是十一二岁,甚至更小的孩子们惊讶地发现,他们所崇拜的东西竟然有着如此之多属于米高的首创——只不过他们以前不知道而已。 而成年人们,则不敢置信地翻看着那一长串令人眼光缭乱的慈善纪录,这里面不仅仅有着天文数字的各种捐款,还有着米高亲身前往慈善医院以及救济所等地抚慰绝症儿童或者贫困民众的书面纪录——所有的地址,电话,数量一应俱全,随时可以查询。 他们为之惊骇万分。 他曾经与一个因为输血而罹患艾滋病的孩子在他的庄园中共度了一个月——在人们还对艾滋病闻之色变的那个时期。 一个患了绝症的孩子时日无久,他和米高在私人电影放映厅里度过了一个下午,共进了午餐,一起玩电子游戏。临别米高送给他一件自己的演出赋与手套,3个星期之后,小男孩因病离开了人世,他的父母将米高的赠品放在了他的小枕头下面随他一起入土。 他为一个在观看自己演出的路途中遭受绑架,杀害的孩子而在演唱会上流泪,致哀。 在他生前的世界巡演中,每天晚上都有孩子被担架抬到了后台,他们的病情严重到连手都抬不起来,米高就跪在担架旁边使得那些儿童可以和他一起面冲镜头合影留念。然后他会把照片送给这些孩子,以让他们能够永远铭记这珍贵的时刻。 他到访了医院,孤儿院,学校,教堂和一些帮助精神存在问题的儿童的组织。 他的基金会支付了心脏移植的手术费用。正是米高全力以赴的帮助让这位小病人抓住了生命的最后一线希望。而这只是诸多事例中的小小一件而已。 他允许玩具商按照自己的样子制造玩具,可以不受任何报酬,但要求每个玩具中必须有一元钱是属于慈善儿童基金的。 …… 正如某个人写给报纸的信上所说得那样:“他搂抱着那些骨瘦如柴,气息奄奄的孩子,让他们前往天堂的最后一刻看到的是他的微笑,把自己的钱大把大把地拿出来为他们治病,尽量满足他们每一个要求,虽然他自己也已经疲累不堪,摇摇欲坠……他建造了巨大的儿童乐园,免费开放给所有因为贫困或者疾病而无法走进游乐园的孩子们,他的每一场演唱会,都给孩子们留下免费座位——就算他死了,他的遗嘱里也写明了其中的20%将用作与慈善事业——如果这就是娈童癖,我倒希望这个世界上能多点娈童癖……” …… 贝弗里的大人物们一觉醒来,发现事情的变化已经完全不受他们的控制。 他们以前的手段都不管用了——威胁?恐吓?这些小手段在几百年前就懂得温文尔雅地写一封信来警告被暗杀者的家族来说简直就不值一提:他们会说:“我是你忠诚的支持者,在你发表演讲的时候,我一定会到现场为你捧场。”或者说:“我是你的老朋友了,难道你忘了?我们见面后你一定会想起来的。”然后你就等着某颗子弹在你的脑袋上开花。而且他们也找不到能够干这些事情的流氓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