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带着口腔温度的舌苔湿滑地摩擦过她的奶头,那颗殷实的小粒随着姜澈吐出的动作落在他唇沿,再被他含吮入口,一遍又一遍,来来回回,吞吞吐吐,被嘬得红肿不堪。酥酥麻麻的放电快感不断发散,钟灵扭动身子下意识想要抵抗这种沉沦的快意,然而太难了,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小腹伴随着他吸吮的频率一次次抽搐,连她的挣扎扭动也似乎成了主动抵上他性器的求欢。 钟灵难耐地叫弟弟的名字:“……澈……姜澈……呜……” 想要他,这种念头让她忍不住伸手,指尖摸到他棱角分明的下颔线。 “我在,”他从她胸前抬起头,舌尖自下而上滑过她的乳尖,昏昧夜色下,那颗红果湿淋淋宛若反着光,“姐姐……” 被这一幕旖旎的画面刺激得有些恍惚,钟灵支撑在玻璃上的后背微微下滑,原本她全身的重量就依靠着玻璃和两人相抵的支点,这一滑更是直接让姜澈那根蓄势待发的凶器陷入更深,连唯一的底裤布料都错开到了一边,爱液一举溃堤,从姐弟俩生殖器相抵的地方渗了出去,沾湿了他的长裤。 “唔。”姜澈按捺不住,一声极致压抑在喉间的低吟。 她的快感难抑,他又何尝不是呢? 他真的很爱眼前这个人。 以前他分辨不出那是亲情还是别的什么感情,只是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姐姐才是他的避风港,是他灵魂真正可以触及到的家,他不想离开姐姐,用尽浑身解数想留在她身边,可惜最后事与愿违。 好在她也爱他,她让他知道了原来这份感情的出口可以不仅仅只是亲情——因为他知道那远远不够,他接受不了她成为别人的另一半,也不想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共度余生,他想要的比那多得多,他想要拥抱她、触摸她、亲吻她、占有她,不是一时半刻,是他可以想到的从今往后的无数个日夜,让姐姐只属于他。 无论是心,还是身体,成为彼此的一部分。 什么伦理他已经不在乎了,反正从出生的那一天起,他本应该拥有的天伦也没有给过他多少温暖,他真正血脉相连的亲人,只有姐姐一个。 她的手好暖。 女性纤细的指尖摩挲姜澈的下颌,所过之处好像炭灰中欲燃未燃的点点星火,隐隐发热,他抬起手,覆上她的手背,眸子凝视着她瞬也不瞬,眼中的炽烈根本掩饰不了,看得钟灵心口一阵阵酸颤,紧张,情绪跟着高亢。 他好可爱。 这样幼稚的形容好像并不适配这一刻,但那是钟灵由衷而发的感受。从很早很早以前开始,弟弟就是一个固执的孩子,对他的世界总有自己的守则,也不容别人侵入,但她就是不肯他独自关上那道门,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总有办法走进去。看着他从自我到卸下防备,再到如今满心满眼都是她,这种反差感,可爱得你无法想象。 静谧的夜里,两个人谁也没有开口,四目相对注视着彼此,只有身下摩擦渐渐加深。钟灵的视线随着他顶弄的动作高低起伏,腰肢也如同浪一般轻轻摆荡,姜澈捧着她的臀瓣,彼此相抵的下体早就犹如水泽湿溻溻滑腻不堪,即便是隔着两叁层布料也抵挡不住性器大开大合的摩擦。 一次次好像都要进去了,却抵着阴唇擦过,又抽回来,重新顶上,开始下一个轮回。 钟灵仰起下巴断断续续呻吟,想着自己贴在玻璃上扭动的身体和身后开阔的原城夜景,这种仿佛在天地间苟合的错觉,让小腹的热流一阵阵涌进欲望更深处。 好舒服,舒服得钟灵闭上眼睛去享受,可是快感随着性器间的每一次磨蹭堆迭得越来越高,却总是差了那么一截,里头太空了,空得想被填满。 钟灵抽出被他握住的手,搭上他腰间,去拨弄姜澈的裤子。 姜澈失笑,声音藏在喉间低低的,像是绒羽轻轻挠动耳膜,连共振都是引人心悸的频率。 “怎么那么急。”他凑上去咬了口她的耳垂,“裤带还没解开,笨蛋。” 钟灵原本还没觉得自己怎样,他这话一出口,真的好像显得自己太过急切,昏暗中的脸颊浮上一抹赧然的红。 姜澈拉着她的手解开系带的活结,顺带将裤头拉低了一些,解放里头蛰伏已久的野兽。 阴茎弹出来,钟灵只觉得握在手心像一根坚硬的烙铁。 她的指尖是凉的,覆在肉棒表面,指腹还从龟头湿润的铃口一蹭而过,相触的刹那姜澈的腹肌猛然绷紧,他的呼吸一滞。 钟灵使坏成功,不禁搂着姜澈的脖子笑起来,“热胀冷缩。” “不用这时候给我补习物理。”姜澈的唇贴着她的,偏头含吮,“再缩也能撑满你。” “你开荤腔!” 姜澈挑眉,一脸自如的模样,“哪个男生这年纪不会开荤腔?” ……但、但他是姜澈啊,她弟弟怎么能开荤腔——钟灵还在这么想的时候,姜澈的肉棒已经重新抵上了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