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 钟灵微勾嘴角说,低语道:“你舔一舔?” 她就是想治治他口是心非的坏毛病,故意逗着他来,话音刚落下去,就觉得乳尖被舌面托起,一勾,一舔。 一股电流直通尾椎骨,钟灵打了个激灵。 然后又是第二次,勾一勾,舔一舔,第叁次,再勾勾舔舔,像小狗似地反复舔舐。 像是在反复确认她疼不疼。 她当然不疼,只是快疯了。 终于有什么湿漉漉地裹上来,绕着她的乳头打转,一圈又一圈,缓慢又有耐心,末了还轻轻向上一勾,把发红的乳头勾得颤栗回弹,轻轻抖动。 “好一点?”姜澈沙哑着嗓子问道。 钟灵尚且沉浸在空虚被填补的余韵里,可是他这仓促中断,好不容易满足的那一部分空虚又倏地全都回来了。 真的气人。 这一出你来我往,反而分不出谁胜谁负了。 “好不了了。”她堵着气随口说道,“可能要天天舔才能好。” 结果睡袋中孤零零挺立的奶子又被一口含了去,这次的力道小了许多,没有那种要吸干她的迫切汹涌,反而更像是婴孩似地,含住半颗乳房在口中,一口一口有节奏地嘬吸,唯一不同的就是湿滑的舌头还会贴着奶尖安抚抵弄。 钟灵背都挺了起来,发出动情的闷哼。 不是说刚才的节奏和力道不好,她也渴望那种歇斯底里,而这是另一种新奇的感受,可能一切慢下来,体感会更深刻。 她真的好喜欢这种细致入微的感觉。似乎从和姜澈越过姐弟那条界限开始,她总是能收获很多新鲜的体验。 姜澈这一次吸吮舔弄了很久才停,也没有厚此薄彼,两颗乳房都照顾地妥帖了,才直起身,抬头对她说:“那以后……就天天舔……” 他的声音缓缓地从唇齿间溢出来,热气呵在钟灵唇沿,嘴唇似要碰到了,又差之毫厘,“姐姐想要……”他忍不住亲上去,一个吻覆在她唇上,轻轻吮了吮,“就给姐姐舔……好么?” 他都没给她回答的机会,舌头就堵了进来。 结实赤裸的双臂将她揽入怀里,一个绵长的湿吻又吻得钟灵分不清东西南北。 倒不是说他吻技有多熟练,只是姜澈正处在一个精力旺盛的年纪,又连第一次都没有过,做什么都带着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热情,情欲是一种催化剂,它不仅可以催化自己体内的变化,也同样可以感染他人。 而且她本来就喜欢他,有爱的性自然容易让人冲动。 帐篷里两具极近光裸的肉体交缠在一起拥吻,恨不得将自己揉进对方身体里去,时不时交迭发出睡袋窸窸窣窣的声响,和吮吻时的啧啧声。 两个人都已经上了头,连身上的最后一层布料都踢得干净,可是谁也没继续下一步,就是搂抱、爱抚、亲吻,摩擦的无限循环。 帐篷里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似乎谁都无法忍受这种止步不前的快乐。 直到缺氧将彼此分开,姜澈伏在姐姐身上,头低下来,像是臣服的野兽,抵着她的额不住喘气,每一口喘气声都能直接喘进她心里去,喘得她的心麻麻痒痒的,下面也是。 钟灵勾着他的后颈,与他的眼睛相距不过两厘米,两人的呼吸交错,一句话都没说,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他一只手扶着已经胀硬到吓人的阴茎,调整方向,再度戳了戳她腿心,那里早就洪水泛滥,随便一杵就能滑进去,一顶就顶到了屄口。 可是那里今晚还没被开拓,密合的媚肉挡住了他前进的可能性,哪有那么容易随随便便就进去。 她这一刻目光却出奇地清灵,干脆得像是她根本没有沉沦过。 “不可以喔。”她出声制止。 “……我知道。”姜澈扶着粗胀的茎身,小意地摆动后臀,对着那道小屄的缝隙来回顶弄,大概是隐忍得太过,呼吸断断续续,连带着汗水往下滴落,撑在她脑袋边上的小臂青筋暴起。 钟灵知道他想要,她自己也想要,可是两人都更清楚地知道不行。 如果换做另一个她这么喜欢的人,钟灵可能就默许了,偏偏姜澈不行。道理是个人都想得到,因为他们是亲姐弟。 尒説 影視:p○18.run「po18run」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