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就这么放着,汤包休息了会又继续吃。 两人看它吃的起劲,陆衎担忧的说道:“你说,要不帮它改个名字吧,快成球了。” “你之前不是说,能吃挺好的吗?” “你要有它那么能吃就好了,怎么都养不胖。” “……” 陆衎下颌格外她脖颈处,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耳/垂处,岑歆怕痒,直躲,陆衎却发得意,轻啄她耳/垂。 “你,臭流氓。”她伸手推搡他的脑袋,他却故意凑上前,岑歆双手捧着一张俊脸。他眉目微弯,黑眸里闪烁着光芒,像夜空中的点点星光汇聚在一起,照耀在心里。 陆衎手也不安分的拨/撩,还凑到她耳边读了一段话,岑歆一瞬间脸如同爆红的龙虾。 “你……你怎么知道?”岑歆跳到一旁,又被抓到怀里,随即一想,知道她会写这东西,不就只有陶哓哓吗? “哓哓发给你的?” 陆衎摸着下巴的胡渣,十分满意她的表情,捏玩着她的手说:“不是,祁亦言发的。” “这是报复呢?”岑歆冷哼,怕是为了报复之前陆衎算计他那事。 “我喜欢这报复,小歆喜欢制服?”陆衎越发不要脸的发问。 岑歆自觉躲不掉,也扬起下巴说:“你不喜欢?” “喜欢。”话音刚落,陆衎猛的打横抱起岑歆,直冲房间。 汤包本来吃完,趴在他脚边,昏昏欲睡,慵懒的躺着,被他这一动作,不满意的起身,冲着两人直叫唤。 陆衎狠心的把门一关,独剩汤包无辜的在门口徘徊。没多会,里面春/意/盎/然,细细弱弱的隐约传来声音,汤包怂拉着耳朵,快步跑向自己的窝里。 月亮高高悬挂在夜空,窗户的玻璃蒙上一层雾气,屋外很冷,与屋内的暖意隔着一道玻璃,抗衡着。事后,陆衎拥着岑歆,看屋外一片静谧。 今年暖冬,没冷几天,岑歆一到冬天就特别怕冷,手脚怎么都捂不热。可自从有了陆衎,好像就没有冷过,他就像人体暖炉。 陆衎贪婪的看着岑歆,脑海里却不断闪过今天和他父亲的谈话。 “岑歆,对不起了,本来今年想让你好好过个年,结果还让你陪我在警局了。” 岑歆趴在他怀里,心脏跳动的声音,一下一下的,稳定又强烈,她没有接着回答,思索了下,眉心拧了拧:“说的好像你每年都在家过年一样。” 陆衎一愣,回想了下,好像每一年不是在警局值班,就是抓犯人。 “那,你想要什么补偿?肉偿怎么样?”某处又蠢蠢欲动,岑歆不敢动,瞌睡一瞬间醒了。 “警察叔叔,你能不能克制下?” “不能。” “……” 陆衎环着她,还是很瘦小,几乎没有什么肉。可和五年前比起来,还好多了。 “我包里的笔记本,怎么不翻开看看?” 陆衎其实看到她的动作了,岑歆偏头仰着问:“那是?” 陆衎把她的手捂在怀里,他垂眸望着她说:“是你爸的笔记本,出事的前几天,他交给我爸的。” 岑歆目光躲闪,沉默不说话。陆衎知道她的心思,从第一次见岑歆到现在,她从来不肯提她的亲生父亲。不是因为怨恨,而是因为她不敢去面对。 季奇山曾经说过:“就像从来不去看岑栖和她父母,不是因为遗忘,是她放不过自己。亲眼看着所有人被折磨离世,独留自己,对深仇无能为力,无法死去,艰难活着,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只有经历过才知道有多难。也许等哪天她能面对了,去看他们时,是她原谅自己的时候了。” 过了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