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做声,继续干活。 检修这种事沙弗莱做得再熟练不过,很快他就大概确定了问题所在,道: “看到旁边写着uid的按钮了吗?按下去,然后去到背面把亮灯的那一台机器的电源拔掉。” 傅天河照做,沙弗莱命令下得很准确,uid灯前后各一个,其中一个按下之后另一个也会亮起,这样就能避免维修过程中拔错电源的情况发生。 傅天河将断电的服务器搬下来,把外壳拆开,这种活他是专业的,面对着里面的结构部件,alpha问:“然后呢。” 沙弗莱:“看一下电池,对,就是那个ride电池。” 只是一眼,傅天河就确定这块电池是被人为损坏的:“有人把它破坏了。” 沙弗莱:“果然,你去找一下有没有备用设备间,拿块相同型号的电池来,顺便再找五块大硬盘。” 傅天河二话不说立刻动身,像这种的大型机组,肯定会做备份的吧,不然每次检修都得从山底下背零件上来,可不麻烦死。 果不其然,傅天河在侧旁发现了一个小隔间,里面堆放着各式各样的零件和工具,他找到合适的电池和硬盘,按照沙弗莱的指示,把爆灯的硬盘全都更换成新的。 无一例外它们都有被暴力损坏的痕迹。 是有谁专门过来把它们破坏了吗? 沙弗莱确认无误,傅天河把机器装上:“这样就好了吗?” “嗯,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把电源重新插上试试。” 陈词插上电源,问:“然后?” 沙弗莱:“然后就是祈祷,等上两分钟之后再开启。” 傅天河乐了:“祈祷它能正常运行吗?” 沙弗莱:“如果方便,还可以磕头烧香,再用自己的血画符纸贴在上面,会更不容易出故障。” 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陈词重新按下开机键,这一次,故障面板的指示灯都归于正常。 蓝水滴雀跃地滚动着,一扫先前的焦躁,它顺着陈词的胳膊爬到omega肩头,亲昵地蹭了蹭他脸颊。 “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沙弗莱放松下来,“就是不知道那五个损坏硬盘里保存了什么数据,方便的话你们就带着吧,说不定能尝试着修复一下。” “好。”陈词答应下来,“谢谢。” “没事。”沙弗莱迟疑片刻,他看了眼身边睡得正沉的陈念,下定决心,“你们现在方便吗?我有点事情想问问。” 陈词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没等他说话,傅天河就热情地一口答应下来:“当然方便了,你说。” 陈词最终还是选择把嘴闭上。 沙弗莱做好心理准备,最开始他原本没打算求助的。 但看到傅天河和陈词默契且温馨的相处模式,心中又忍不住泛起艳羡的涟漪。 陈词认识十几年了,沙弗莱怎能看不出少年究竟产生了多大改变,虽然陈词仍旧是那副冷清冷感的模样,但他总会时不时将视线投向傅天河,默默注意着alpha的动向。 这是前所未有的,从前的陈词,是个彻底的旁观者,而如今,世界上出现了让他投以关注的存在。 陈词和傅天河之间究竟到了哪一步? 沙弗莱并不太清楚,但他自己现在几乎到了走投无路的境地。 他不想把自己和陈念之间的矛盾告诉身边相熟之人,在网络上认识的好朋友,白给樱桃和菜格欧又都明显被陈念收买了,游戏过程中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