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弗莱肩伤还没好,被拥抱的时刻他下意识紧绷,肌肉牵扯得有一点点疼,但他忍住没发出任何声音。 alpha享受着温香软玉般的怀抱,如果陈念能再像游戏中那样,亲他两口就好了。 沙弗莱完好的右手收紧,捏住床单,又无声地松开,最终缓慢地抬起,试探着搭在陈念腰间。 omega似乎毫无察觉,未做出任何形式的抵抗。 沙弗莱就这样靠在床头,搂抱着陈念,低声道:“这两天也没办法陪你游泳了。” “没关系,你把伤养好要紧。” “你不是想去环海平台吗?我现在腿不好也不方便带你了,万一出现什么事,连个应对的机会都没有。” “那就等你好了再说嘛,都不是要紧的事情。” 紫罗兰和琥珀色的眼眸对上,雪莉酒和晚香玉的气息交融,温度在鼻尖的方寸之间无言地攀升,沙弗莱低下头,薄唇轻轻触碰陈念额头。 几缕细碎的额发被压住,印在少年光洁的额头,安静的数次呼吸后,沙弗莱向下移动,alpha越过陈念挺翘的鼻,最终落在唇上。 念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呢? 也许是自陈念要求做精神力训练,躺在他的床上等待的那天起,omega第一次使用神经适配器,他的精神透支,流露出虚弱模样,被自己背回房间,身上还沾染着雪莉酒味道的信息素。 原本小心隐藏着的爱意便掺杂了更为秘密的渴望。 那些念头自最阴暗处生长,散发着细密的孢子,沿着无数细小管道被血液散播,最终充斥在身体的每一寸角落。 而现在,却得到了默许。 这是沙弗莱主动发起的第一个吻。 说来可能有点羞人,送给陈念电脑游戏当礼物的那晚,陈念要走的,是沙弗莱的初吻。 少年轻而易举就进入他的领地,不客气地扫荡一圈,他在震惊中根本做不出回应,呆滞地被亲到满脸通红。 但这一次,沙弗莱打算好好表现,他已经在事后恶补了有关接吻的全部内容,什么接吻大概有九种方式,可以轻咬对方嘴唇啊,邀请对方一起啊之类的,掌握了丰富的理论知识后,一定能更加顺利吧! 沙弗莱轻轻咬了咬陈念下唇,在柔软唇瓣上留下浅浅齿印,仿佛细细品尝着佳肴开始前的开胃酒。 他克制着呼吸,一招一式都按部就班,生怕会惹得陈念不舒服。 陈念却被这样的生疏勾起了渴念。 他认识的alpha很多,有过的亲密接触也不少,当然都没做到过最后一步,他嫌脏。 不去找什么借口,陈念承认自己生性不良,他从十六岁的时候就开始用小蘑菇,频率从最开始的每周一次,变为如果晚上不干点什么就会觉得空虚。 每天和众多alpha聊天是他的最大乐趣,他享受着充当海王的快乐,看他们在深夜发来各种照片,以高高在上地姿态,引诱他们步入疯狂。 只是在这一阵他不再酗酒,也很少做那档子事,游戏带来的刺激同样爽快,成为了绝佳的替代品。 但有一些东西是无法被完全取代的。 陈念揽着沙弗莱的手臂向下,轻轻按在alpha胸膛上,在唇分时微微睁开双眼,琥珀色的眸光迷蒙。 微敞的衣领里露出白色的绷带,保护着下方的伤口,在发现人群中刺客,保护皇帝安然无恙之时,沙弗莱捂住肩头涌出的鲜血,冷厉回眸,该是何等英俊模样? alpha声音沙哑,低低响在陈念耳边:“我现在还只是你的追求者,你都是允许追求者对你做这些事情的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