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老公,也不能这样子吧。 她隐隐约约感觉自己需要去做准备,又总感觉赵小柚好像吩咐她做什么事情,具体情况完全想不起来,只能凭着感觉走,看岑则慢慢地给她推掉脏了的衣服。 林森微的身材很好,前凸后翘,看着小小的一个,腰臀比很好,双腿笔直,连两只脚都生得光洁白皙。 她现在连站都不怎么能站稳,只能依靠别人的帮助了,本身又是爱干净的,不想身上的酒味一直残留,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水里。 岑则本来置身事外,只负责给她冲洗,然而花洒扩散的范围很大,他不可避免地也沾染到了。 本来就不大的浴室堪堪够两个人站的,这也无法避免得使得下意识地靠拢在一起,林森微这会儿柔顺得像一只猫,不敢乱动,任由着花洒下的水慢慢的浇遍全身。 墙壁上全是水雾,她为稳住,两只手几乎都是抓着身侧的男人的,来来往往间他也被弄得和她一样。 工整干净的衬衫沾到水后瞬间变形,慢慢地贴在男人肌理分明的腰身之上,薄雾间可见勾勒漂亮的线条,他身材练得匀称而不突兀,恰到好处,腰腹往下是两条鲜明的人鱼线,带着致命的性感。 白天斯文正经,晚上一旦褪去正装的包裹,强烈的反差感完全颠覆固有印象,让人好奇心愈加强烈,忍不住想要探索更多。 林森微意识好似回来一些,又被眼前的情景弄得越来越模糊,双手情不自禁抱得更紧,既怕自己醉倒,也怕因为紧张得昏过去。 岑则不知道她脑海里想的是什么,这会儿他倒是没去想太多,只是将醉猫洗干净之后就用浴巾将她包裹起来,送回去好好休息。 被褥无比柔软,林森微后背贴上去后整个人自然而然地放松下来,睁着眼睛直直看着男人,勾着他脖子的双手没有松开的意思,仍然打着结。 岑则是正对着她的,胳膊肘撑在她的腰两侧,膝盖跪在被子上,“微微?” 她没说话,稍稍抬头,然后在他的薄唇上舔了一下。 很明显的,刚才还放松状态的男人神经不由得绷紧了,眸色越来越深,喉骨间溢出的嗓音更是沙哑得不像话:“你在做什么。” “老公。”她反倒很顺其自然,撒娇道,“你不要吗。” “……” 洗过之后她已经没有酒精的气息了,这里的沐浴香没她以前用过的清透,但在她身上仍然萦绕出一种浑然天成的媚惑,每一寸的气息都像是在挑战他的忍耐性。 这还不够,那小姑娘还笑得眉眼弯弯,指尖去碰他的喉结,“嗯?老公,老公,老公……” 之前欠的那么多次老公都没听她正儿八经地叫,这会儿倒是想起来还了。 在她的第多少遍老公叫唤时,岑则最终还是以封住她的声音来作为结果,他按住她的双手,吻得很凶,像是不给她后悔的机会。 哪来的仙女下凡。 分明就是妖精出洞。 … 翌日。 包厢里的是南窗,快正午的时候日光最为强烈,透过窗帘光明正大地照了进来。 林森微睁开眼睛,望着上面的天花板,脑子昏沉沉的,一时间找不到思索的起点。 她翻个身,轻微的动作仿佛扯动脑部神经,疼痛的晕感瞬间袭来,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宿醉的影响只有在早上醒酒的时候才能彻彻底底地体会得到。 她一边揉着眉心一边懊恼着,自己这怎么就喝醉了,简单回忆下昨天的情景,那会儿的她被赵小柚带来,本来说的是想要借酒壮胆子,然后再去勾搭自家男人为的就是拿试镜角色这一件事。 然而事实却是她和赵小柚产生拼酒冲突,两人二话不说地开始比起来,一杯接着一杯,颇有不醉不罢休的气势。 然后呢…… 她当时醉得厉害,对发生的事情一知半解,不太记得后来发生什么。 现在所在的位置也不知道是哪儿。 林森微试着起身,双脚刚落地,还没站起来,感觉到一股子的酸痛感袭来,她险些没撑住。 什么情况啊这是。 她皱着眉头,不经意地垂眸,看见洁白被褥上有指甲盖大小的凝固血迹。 空气里寂静片刻。 林森微的大脑也跟着寂静了,她呆呆地看了许久,终于对醉酒时的事情有点印象了。 她好像被人带到这个包厢里来,还喝了点东西,洗个澡,然后一起…… 不太确定那血迹是真是假,林森微再次盯着看了一会儿。 有点不敢相信,但确确实实的,那是第一次。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