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很多人家,几代人都是不分家的。很多是住在一个大院子的几个别院的。 如果没有,那这座院子也就是他的。她可以在金臻少爷面前不拘一格,但是金玺少爷就没那么熟,的有点规矩。 她直直的站着没动,很卑微的说:“金九少爷有事儿只管吩咐,奴婢站着就是。” 心里有点发毛,一定是要说林云的事儿。 也是,人家说只管住就住啊?又不是人家的谁。 金玺少爷看她有点紧张,起身将她轻轻推进椅子中坐好了,说:“株儿,在我面前不必拘束。坐下我们好好说话。” 金玺少爷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奇怪的香味,有点像麝香的味道。 坐就坐吧,林株坐好了挺直身子。 金玺少爷笑微微的看着屈伯端着茶盘进来。给林株面前放下一杯茶,走了出去。 林株低头一看,精美剔透的茶杯里飘着红枣枸杞还有几多红艳艳的玫瑰花,弥漫着一股甜丝丝的花香。 这么高雅的花茶,金玺少爷的品味一点也不比金臻少爷差。 她已经将金臻少爷设定为侠盗,盟主或者尊主,金玺少爷应该地位也不低。 她忙很优雅的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小口。一双眼睛便很专注的盯着金玺少爷看。 前世学过的礼仪,专注的看别人,听别人说话,是种礼貌。 金玺少爷温柔的眼睛也看着她说:“株儿,这些天我回了趟家,看到七哥,他托我问候你,还给你带了点上好的蜂蜜红枣还有块布料,说是要过年了,给你做身新衣服。” 原来是带东西了。金臻少爷真是有心,也细心。 这几年每年过年都给她布料做衣服。 她很礼貌的谢过金玺少爷。 又说了几句很得体的感谢话客气话,便端端正正规规矩矩的坐着,像一位拜见老师的小学生。 金玺少爷见林株拘谨 ,轻轻放下手里的茶杯 ,柔和的看着她说 :“株儿,不用这么紧张 。先喝点儿茶水 ,等会儿还有点心。我就想问问,要过年了,你想要点什么别客气,只管说 。就跟七哥在时一样。” 今年七哥不能回家,由他代替拜忌六叔六婶,跪在他们的坟前,无限感慨! 转眼他们都走了这么多年。他还很清楚的记得六婶满怀期待的目光,她那么信任的求他以后帮着照看林株。 现在他真的坐在了这个当初小粉蝶般的六叔六婶眼珠子般的小堂妹面前,她出落得清丽可爱。他却没有资格没有身份好好关照他。 想他们保家现在知道的还有三个儿子,女儿就这么一个。他们谁都应该好好照顾她。 可惜谁也不能正大光明。 金玺少爷的眼睛柔和的看着对面椅子上的林株,他的眼睛虽然没有金镇少爷那样妩媚那样迷人,那样的颠倒众生。也天生饱含深情,让人觉得温暖、 如此近距离! 林株慢慢抬头,惊奇的发现金玺少爷的脸变了,没有那种僵硬,却多了点伤痕。伤痕有好几处,有的像是冻疮好了留下的痕迹,有的像是刀伤或者划伤。伤痕不是很明显,却也一眼能看得出。 难道是他这些天出去遭遇到了什么事儿? 她想了想,小声问:“金九少爷,你这些天是不是碰到了什么危险?是不是受伤了?” 金玺少爷听她这么说,神色黯淡下来了,他低下头说:“这倒没有,都是些以前的旧伤。” 旧伤,以前怎么没看出来、 她好奇起来,难不成他以前戴了面具。可是看起来也不是面具啊,绝对是人的脸,而且那脸同这张也没多多少区别,除了少了疤痕。 她挤了挤眼睛,很八卦的说:“旧伤以前怎么没看到?金九少爷,你该不会是戴了,戴了人皮面具吧?” 说完有点诡黠的笑着。 这都看出来了?小堂妹这么聪明?这人皮面具可是屈神医经过多年研究试验,用从活人脸上揭下的面皮做成的,整个秦南国只此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