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登对,所谓的登对应该就是相配,那就是夫妻相。 林株自然是听懂了娘的意思,不想她一个女孩子家乱跑。被金小光书墨占便宜,她也不想。 刚才的事情虽是让她心动,也是一时的。现在想起了都有点后悔,以后要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可不想这么小就卷入什么情爱之中。先不说有没有感情,单是这身份地位就相差十万八千里。门不当户不对的事儿很麻烦。再说了古代一个平常百姓家家境好点的都娶个三妻四妾的,那王侯将相的还不娶个十个八个的,她可不想整天费尽心思的争风吃醋。 看娘的样子也不放心她出去,她应了声脱下湿漉漉的鞋子,去门口抓了把蒿草。蹲在地上将两双泥鞋子擦了擦。随手洗干净放进炕洞口。插上门栓上了炕。 菜二喝的实在是太醉,一个人占据了半个炕。母女两齐心协力的将菜二推去一旁。挤了挤躺在靠窗户的这边。 菜二娘子坐在炕上将自己同林株的湿衣服摊了开来,铺展在炕脚,说:“今儿这炕烧得很热,明早上就干了。” 躺下来又凑近林株小声说:“株儿,你说张太医真的是神医么?真的能医好娘的病?” 又来了。她底稿都不用打张嘴就说: “神,真的很神。他可是给皇后娘娘,贵妃娘娘太子妃看病的。你说皇上儿子多不多,听说有十几二十个呢。” 自从张太医瞧过之后,这句话已经成了她每天必说的话题。林株也是每天这么回答。 菜二娘子对女儿的回答很满意,满心喜悦的憧憬了一会儿未来的孩子,就安心的睡了,不一会就发出了轻轻的鼾声。 林株却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 她平时不喜欢睡热炕,实在是太冷了才稍微用加点热。今儿菜二娘子听金小光说不回去了,便将炕烧得很热,她同菜二平时可都睡的是热炕。而且要很热。 爹娘在身边一轻一重一长一短的打着呼噜,炕烙的林株实在是难受。浑身也觉得难受。挨着炕的身子烤熟了般的,另一边却冷嗖嗖的。 尤其是脸庞冰凉冰凉的。上面冷下面热。一半海水一半火焰啊。 真不知道爹娘平时怎么睡的,这哪里是睡烙炕,简直是将人当饼儿烙。她觉得再烙一会儿,估计就熟了。 累了一天,上眼皮下眼皮早都粘在一起了,却是身下实在烫的受不了,怎么调整也不舒服。只好闭着眼睛慢悠悠的坐了起来,迷迷糊糊的趴在窗台上。屁股下毕竟受热面积少一点。 睡了一会儿,感觉受热面积少了,却烫的实在是更难受了,她挪了挪位置。就听到外面很轻的一声响动,似乎啥东西倒塌了。 该不会是还没盖好的木屋塌了吧。她揉了揉眼睛抬起头往外看了看。吓了一跳。 屋外的灯笼冷清清的摇曳着。朦胧的灯光下,身材高大的金小光书墨一左一右站在屋门前的空地上,眼睛盯着漆黑的菜园。一点没有醉意。 林株吓了一跳,他们这是做什么? 夜这么深,应该是半夜两三点了。在菜园折腾了这么久,现在又站在雪地里。难不成有什么事儿。 该不会传说中的黑衣人要来袭击么? 她一点睡意也没了,睁大眼睛向窗外看去。却是看了很久,金小光书墨离开空地,双双走向菜地。 消失在无尽的黑夜中。 这是要去做什么,难不成一向安静美好的菜园也不太平了? 林株趴在窗台上,盯着窗外漆黑的菜园。 等了很长时间,灯笼内的蜡烛燃尽了,一片漆黑。她慢慢地趴在窗台上时候睡着了。 一觉醒来,窗上投进一丝亮光。她猛的睁开眼睛向外看去,朦朦胧胧的亮了。她急匆匆的溜下炕,从炕洞里拽出鞋子,已经干了。 她穿上鞋子啦开门走了出去。第一时间去了正屋,伸手推了推门,门是开的。 看来金小光书墨昨儿晚上走了。 这样好。 她放下心来,一把将门推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