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饶有兴趣的观察了一会年轻的总督先生,然后掏出了纸和笔,问道: “总督先生,我很好奇,您能够说一口如此流利的英语,根据我所知道的,也许您在您的政府之中是唯一一个能做到这点的,请问您的英语是跟谁学的?” 张震有些头疼,难不成老子告诉你自己是在另一个时代的大学里学的: “这个,我的父亲从小就为我请了优秀的家庭教师,父亲严厉的督促我必须掌握这些知识,这样才能更好的和西方文化进行交流.......” 安琪显然对这个答案非常满意,认真地纪录下来之后又问道:“那么对西方文化的认识,也是从您的老师那里学的吗?对了,还有关于跳舞,我知道您的舞步非常娴熟,我真的很难想像在这个国家的官员中还有能跳西方舞蹈的人。” “学习,学习才能让人进步。”张震不知怎么会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来,一本正经地说道: “要想了解西方文化,光靠老师不行,我喜欢看西方书籍,并且也会虚心向我的一些西方朋友请求我不懂的问题......” 在那胡扯了一会,把安琪蒙混过去,很快,安琪就问到了这次最想问的问题: “我见过许多大清帝国的官员,但您实在和他们太不一样了,这些大清的官员似乎排斥一切和西方有关的东西,但您却不顾代价的吸收西方国家人才,还有开办工厂,我很好奇,您这样做难道不怕受到同僚的排挤吗?” “怕,我当然非常害怕。”张震笑了起来,很快正色说道: “我们的政府里,已经有了许多对我的流言飞语,或者过了几天之后,也许你在这里见看不到我了,想要再度采访我的话,恐怕得去我们的刑部大牢了......” 安琪笑了,张震却非常认真地说道: “我这说的很有可能实现,在我的那些同僚之中,到现在为止还有大量的人,都在认为洋人没有开化,只会吃生的,没有烧熟的东西,这点我并不觉得可笑,反而感觉到了巨大悲哀...... 西方国家已经开始用机器代替人力,而我们却还在用着原始的人工做着一切,西方国家正在开始着手研究电磁学,并且取得了很大进展,而我们却还在那争论着昨天从天上划过了一颗流星代表着吉兆还是凶兆...... 所以必须要有人来改变这一切,我想我算不上一个勇敢的人,但我却很愿意承担起这个责任,甚至为此流血。其实这个血即使不是我流的,也早晚会有人做出和我一样的事情,但我真的不希望,只有流血才能让中国变革,只有流血才能让中国进步....... 民主、自由这些字,在中国非但不能提,而且绝不能想,你无法想像让我们皇帝的建议,会因为百姓的反对而被驳回......” 张震侃侃而谈,足足两个多时辰的时间里,安琪的笔一直都没有停下来过,当张震最后一个字落地的时候安琪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您真的和这个政府任何的官员都不一样,我很难在这个国家找到一个和您一样开明并且如此为国家前途而发愁的官员。 我想中国的皇帝也需要竞选才能够坐上那张位置的话,您一定会成为全世界最年轻的皇帝......” 说着稍稍喘息了下,问道:“对于您即将面对的敌人,您有必胜的把握吗?还有正在金陵的你们称之为‘发匪’的那些人,您是怎么看待他们的?” “我没有必胜的把握,但我会尽力去取得胜利。”张震沉吟一会,说道: “在我的对面,指挥着叛军的是一位非常能打仗的将领,许多我们的将军都败在了他的手里,而我和他也算是老对手了...... 我非常之的尊敬这个人,如果有可能的话,我甚至愿意请他喝酒,可惜现在看来要实现这个心愿好像还不太现实...... 你要帮我记下这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