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唯独这一点儿,只要他认定,就算撞了南墙,他还是向南撞,直到把南墙撞破。 陆父在一旁没有说话,看着两个人,一个既无奈又心疼,一个呆若木鸡,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 他们这样的人,什么都不怕,唯一怕的,就是动了情,一动情,就成了致命的弱点,就像温绾,当初他们设计让陆一衍和温绾分手,虽然达到了目的,但是他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三天,同样的不吃不喝,硬气的任谁都劝不听。 还是最后他派人将门撞破,打开门之后发现,陆一衍躺在床上,眼里没有光,呆呆的盯着天花板,两个眼睛下面的黑眼圈重的吓人。 第二天,他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只是那个情绪变得多了的陆一衍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个腹黑的陆一衍。虽然这样对陆一衍的性格养成有一定的缺陷,但是很好的满足了他的控制欲,所以他也不怎么在乎陆一衍的心里状态。 五年前,因为温绾,陆一衍成年后,他第一次打了他,无论他多么用力,他就是不肯出声,嘴唇都咬出了血来,怎么样都不肯愿意放弃温绾。让他气的没有办法,可是对于让他放弃温绾,他也是真的没有办法。 现在,他同意了温绾的进门,但是她又被郑婉梦陷害,如今又是凶多吉少,陆一衍的魂仿佛就消失了,自从遇见了温绾,陆一衍就和她连接在了一起,无论别人怎么插手,他们始终都分不开,他在想,是不是他从一开始就错了,是不是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组织他们,这样他们是不是会好一些,而陆一衍,也不会像这样,只剩一个躯壳。 “家主,郑家人回来了。”林宇进屋时,陆父陆母还坐在沙发上担忧的看着陆一衍,屋内气氛十分冷清。他想了想,还是俯身在陆父耳边说着话, “哼,速度还挺快,让他们先看看自己女儿的样子吧,作茧自缚的下场。出去吧。”他要向郑家人讨说法,那就一定要郑家人亲眼看看,她们的女儿是如何自作自受的。就算他们两家关系不错,但是两家也解除了婚约,郑婉梦竟然还敢造次! “是。”林宇看了看一动不动陆一衍,就退了出去。一衍对这个女人用情太深了,每一次都是因为这个女人,总是让一衍处于不仁不义的地位,他既盼望着他儿时的挚友可以有一个自己全心全意爱着的人,又盼望着没有人会让他爱上成为他的软肋。 病房虽然是单人间,但是容不下那么多的人,在医生的建议下,陆父陆母离开了医院。深深的暮色逐渐掩盖了白日的光亮,有的病房亮起了光,有的病房一片黑暗。 温绾的病房里是暗,郑婉梦的病房里是明。 郑父,郑秉文。郑母,许穆清。秉文取自《周颂·清庙》里的“济济多士,秉文之德。”穆清取自《诗经·大雅·烝民》里的“吉甫作诵,穆如清风。”浑身上下都充盈着清和之气。两个人都没有辜负他们父母的期望,一个是大学考古学的教授,一个是早已功成名就的著名钢琴家。 由于两个人的工作性质,他们总是频繁的飞往各个国家,然后一呆,就是十天半个月,而作为女儿的郑婉梦,他们不想放下工作,就请了个阿姨照看,后来郑婉梦长大了些,一次偶然的机会,郑父郑母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便带着她去看望陆父陆母,自此以后,郑婉梦就有了心仪的人。 他们看郑婉梦和陆家夫妻都相处的很好,就搬家搬到了陆家的附近,和陆家做了邻居,陆父陆母只有陆一衍一m.ZgXxh.oRg